所以,顧樺說道,“那浩哥找我有什麼事?”
班浩本來要質問顧樺到底在打薑草的什麼主意,但是既然顧樺已經那麼痛快地喊了他一聲“浩哥”,又當著薑草的麵兒,那麼班浩還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沒什麼,我隻是想問你關於黑獄的事情。”班浩對薑草說道,“你去忙吧,別在這兒待著了。”
“知道了,班叔叔。”
看到了薑草離開,班浩問顧樺,“看顧教授年紀,恐怕已經結過婚了吧?”
顧樺點頭,“是的。不過我的妻子已經過世了。”提起自己的妻子,顧樺還是有些介意。
“抱歉,觸碰到了你的傷心事。”班浩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那你的妻子沒有給你留下孩子嗎?”
“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兒子。”顧樺在心裏想這是班浩在替薑草把關嗎?
果然,班浩又問,“多大了?和草兒認識嗎?相處得怎麼樣?”
顧樺決定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浩哥,你的這幾個問題是在告訴我,你已經同意薑草和我在一起了?”
班浩非常肯定地說道,“不。我隻是在為將來留一個退路,你別看草兒平時柔柔弱弱的樣子,他撅起來也是十匹馬都拉不住。我必須要提前了解你,如果將來草兒真的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我也好……”
班浩餘下的話已經說不出口了。“唉,到時候再說吧。”
顧樺明白班浩的意思,“這輩子,我已經認定薑草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對薑草好的。絕對不會讓你後悔把薑草交給我來照顧。”
“你不用那麼快給我表決心,如若有一分的可能,我都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所以,你不用抱太大的希望。”班浩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裏的人了,活了一輩子,他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顧樺本來也沒以為會那麼容易就得到班浩的同意,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失望,“你不是要問我關於黑獄的事情嗎?”
班浩點頭,“今天挖出來的這麼多的屍體,是不是包括了所有裏黑獄的人?”
“是的,除了我。”實際上還有一些人去了A市以外的地方,但是這些不能告訴班浩。
班浩直覺上認為顧樺沒有說實話,“顧教授就是黑獄的老大嗎?”
“當然不是了,我哪有那個能力?”顧樺替自己找了一個身份,“我是黑獄的法律顧問,但是他們基本上沒有用過我。他們這些地下組織,哪裏用得著講法律?所以我在黑獄基本上隻是一個擺設。”
班浩已經查過顧樺打一場官司的費用,此時不禁說道,“能夠請得起你當擺設,這個名為黑獄的組織恐怕不簡單。那麼顧教授是否知道黑獄的老大是誰?”
“當然知道。”關於這個問題,顧樺早就想好了說辭,“剛才被你們挖出來的一堆屍體裏,就有黑獄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