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薑草,張敬說道,“我發現隻要薑草在你的身邊,你的視線每時每刻都離不開他。可是剛才你居然說把他在身邊的這件事給忘了,怎麼,你究竟打的什麼注意?”
“還能打什麼注意?不過是把小白兔騙進大灰狼的肚子裏而已。”顧樺也頗覺無奈,“我還是第一次費這麼多的心思追一個男人。以前的那些男人或者女人哪個不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隻有薑草,不管我怎麼暗示他,他總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樣。”
張敬把顧樺當朋友,這個時候張敬覺得自己有義務勸顧樺,“不要總是拿薑草和你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作比較,這對薑草不公平。我用肉眼都可以看出,薑草比那些人好了不止幾百倍。你既然喜歡他,就要對他好,時間長了,他就明白了。你如果隻是想玩玩,盡早收手,薑草這樣的,你玩不起。”
顧樺不讚同,“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我顧樺玩不起的。”
“我懶得管你。將來薑草如果真的因為你出了什麼意外,別怪我沒有勸過你。”張敬對顧樺擺擺手,“我要去看林一,順便與我的大哥張孝和好,先走了。”
顧樺站在原地,沒有動。
顧樺在審視自己,如果真的把薑草追到手了,自己能許諾他一輩子嗎?是啊,張敬說的很對,薑草不是自己能夠玩得起的。一時的新鮮感終會過去,當所有的感情都歸於平淡,顧樺沒有自信能夠始終圍繞在薑草的身邊。
唉,顧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如盡早收手吧,薑草本不是同道中人,自己又何必作孽把他拉入不歸路?
做了決定後,顧樺沒有和薑草打招呼,便直接離開了警局,找他的鶯鶯燕燕,繼續過他燈紅酒綠的生活去了。
張敬回到張孝那裏,發現整棟房子裏沒有一個保鏢。難道他們出事了?張敬飛快地跑上樓,推開林一所在的臥室,然後張敬看到了他這輩子永遠忘不掉的畫麵。
那是林一嗎?那個在張孝身下的人是林一嗎?為什麼?!張敬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了?!
張敬站在門口,依舊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一幕。
而正在床上翻滾的兩個人卻對突然回來的張敬視若無睹,好像張敬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半晌,張敬終於從這個打擊中反應過來,走上前去,把張孝拉開,直接給了張孝幾拳。
“混蛋!”張敬的拳頭不停地落在張孝的臉上和身上。
張孝不還手,也沒有一句解釋,好像早就知道了結果會是這樣。而林一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張敬發瘋,也沒有一句解釋。
林一閉上眼睛,開口說道,“分手吧,張敬。你也看到了,現在我隻想和張孝上床。”
張敬抬起手,真的想給林一一個耳光,但是手臂好像被定格在了半空中,怎麼都落不下去。
“很好!那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