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警察也沒有辦法,沒有正當的理由,按法律他們隻能關押趙拙二十四個小時。隻有二十四個小時,他們能找到林一嗎?
正當所有的人都毫無辦法的時候,張敬背著何偉的屍體,在何晶的陪同下,終於來到了警察局。
“你一直背著他,走路來的?”顧樺看到張敬的身上被血水染過一遍的衣服,現在又被汗水浸得透濕。
張敬點頭,“所有的出租車司機看到我們這副模樣,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讓我們搭車?”
“厲害啊!”顧樺由心地佩服,“從你的體力可以看出,林一平時有多麼地性福了。”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笑。”張敬的拳頭緊握著,“趙拙呢?不是說已經抓到了嗎?”
“在醫護室裏,不過他……”
顧樺還沒說完,張敬已經跑向醫護室了。
顧樺在後麵喊著,“他的腿受傷了,記得拳頭要打在他的腿上!”
張敬闖進醫護室裏,看到趙拙悠閑自得地躺在那裏,心裏的火氣就不停地往外噴。
“我打死你!”張敬的拳頭間歇不斷地落在趙拙的身上。
“打啊!”趙拙也不覺得疼,還笑著說,“你打不死我,等我自由了,就是你死的日子。”
“狗娘養的!我等著你!”張敬取下趙拙輸液的瓶子,直接砸在趙拙的腦袋上,“我以張家的實力保證,你這一輩子都出不了警局這個大門!”
血染紅了趙拙的半張臉,但是趙拙卻連一聲呻吟也沒有,隻是對張敬說著,“你把林一給我……你把林一還給我……我隻要林一……”
“做夢!”張敬掄起拳頭還想打趙拙。但是終於有警察來拉著張敬,阻止他繼續打下去。
“你沒看到,他的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嗎?”顧樺拽著張敬往外走,“再打下去,你也要被關進來了。”
“他是裝的!”張敬掙脫顧樺,揪著趙拙的衣領,“你別以為裝瘋就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
趙拙依舊笑著,“張敬死了,林一就是我一個人的……”
薑草和顧樺兩個人合力把張敬拉出醫療室。
出了醫護室,張敬問道,“林一不是被他關起來了嗎?他為什麼還口口聲聲說讓我把林一還給他?”
“林一好像又不見了。”顧樺也覺得無奈,“林一的身上還有傷,他自己動不了,應該是有人把他從趙拙那裏搬走的。”
“是張孝。”張敬分析道,“既能讓林一不反抗,又知道林一被關在哪裏的,隻有張孝了。”
薑草不明白了,“可是張孝不是應該和趙拙是一夥的嗎?”
“和張孝一夥的永遠隻有他自己。”張敬太了解張孝了,“張孝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這次他也隻是利用趙拙。如今一個趙拙就把我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眼看著趙拙要被利用完了,所以就被他拋棄了。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