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可真風流……!”季承禹麵笑了幾聲。
“季少也不相差幾分啊!”南宮烈淡然的挑唇,隻是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眸光卻再一次看向了宴會另一端站立的冷晴天。
這樣的眸光被季承禹順著看去,心中如紮了一個刺,梗梗的極度不舒服。
或許,更不舒服的卻是冷晴天,當她看到這兩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不免多看了這邊幾眼。
所以,剛剛南宮烈掃射而來的目光,落入她的眼睛就好像劃過來一抹寒霜,在那深邃的眸子中顯得冷冽至極!
而後季承禹的眸光隨即而來,這瞬眸光好像比平時的溫柔更是多出了幾分其他,就好像是在宣誓著什麼。
就好像冷晴天變成了一件物品,而這兩人的眸光中各散奇光,卻刺眼的有一種占有的光芒。
這不免讓冷晴天感到極度的不適應,她沒有朝這邊走過來,就好像這邊是一個戰場,而她不想參與其中。
可這個戰場,僅僅隻是商場上的較量嗎?
似乎除了這點,還有其他。
或者說,還有她?
季承禹的眸子裏印著她,南宮烈的眸子裏印著她,隻是這二者之間顯得太過深邃,帶著難解的氣流……
“今晚的宴會,葉小姐可真是驚豔過人……!”氣氛稍微停頓了幾秒,南宮烈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視線依舊未曾離開冷晴天,說話的語氣中,更是若有似無的帶著一絲其他的意思……
季承禹的眸光也自然也沒有離開冷晴天,隻是他卻是勾起淡笑,劃出一抹優雅的弧度。
這瞬弧度看似平靜無比,背地裏卻是如一把彎刀,正所謂是笑裏藏刀正好適用於現在。
“她當然是美麗的……!”季承禹頜首,唇邊的弧度更濃了,濃厚到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私人財產,不允許任何人侵犯一般:“因為她是我的女伴!”
站在另一端,中間間隔著一些人,且宴會大廳又放著輕柔的音樂,此時的兩人說話的音量可謂是‘心平氣和’。
所以,冷晴天聽不完全他們之間的交談,但是,單單從他們之間的眸光中她就刺眼的感覺到這氣氛的低沉。
如正在進行著一場暗戰!
廝殺間盡在氣場中!
而這兩人的眼神依舊輻射著她,讓她感到陣陣全身發麻,極度不舒服,幹脆就偏離開眸子,不去看他們!
南宮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情緒並未有多大變化,舉手投足之間也依舊是優雅至極。
他開口,挑起的唇邊彎出一個弧度,這弧度是勾起的戰役,發出的戰帖,帶著挑釁的意味:“女伴如衣物,下一場說不定誰會是這件衣服的主人……!”
聞言,季承禹一貫溫潤的眸光驟然閃出精光,如利劍透著深冷駭人的弧度,冷厲無比:“南宮烈,她是我的女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她!”
季承禹的聲線沒有抬高半分,隻是氣場卻變得駭人,冷若冰霜,寒顫骨髓!
看著季承禹的反應,南宮烈一貫的冰冷卻微微勾起了一抹淺笑的弧度,若有似無,看似平靜卻深邃如海,讓人捕捉不到他心中所想。
下一秒,他冷然勾唇,聲音也是寒冷無比,氣勢上兩人不差分毫:“留的住,她就是你的女人……!”
他的話留下想象的弧度,稍稍頓了頓,南宮烈唇邊的弧度依舊冷然,卻是帶起了譏誚:“不過若是你留不住,那麼我也不會客氣……!”
這暗下較量擺上了桌麵,氣場完全變化,硝煙四起,隻是,剛剛冷晴天的偏離眸子並未看到兩個男人之間的這一幕。
在視線掃視其他地方的時候,陡然間,她意外的看到一個人!
不,或許更應該說是看到一張,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臉頰!
印入眼眸的是一位中年婦女,之所以冷晴天會注意到這位女子,是因為她仿若覺得,這個女人在她的腦海中,曾經出現過?
有著片刻的記憶?
不免,冷晴天的心跳驀然加速。
是誰?
是否相識?
正當她疑惑之時,正當她想好好看一看那個女人之時,那抹身影便已經消失眼中,冷晴天下意識的奔著那位中年婦女消失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