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的話語,讓夜宇霆眯了眯眸,他看著她,“未免你破壞我的計劃,你就先待在別墅裏,等事成之後,我會放你出去。”
“如若,我一定要現在出去呢?”司徒素雅絕望看著夜宇霆,帶著憂傷,是濃濃的憂傷與失望。
男人眸色一凝,帶著空前的淩厲,“沒有我的吩咐,你不準離開這棟別墅半步!!”
別墅有保鏢把守,若他不鬆口,她的確是出不去的吧?
司徒素雅隻覺得萬般嘲諷,“與其關著我,那你何不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
反正,他已經要殺人,多殺一個與少殺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呢。
夜宇霆高大的身子頓住,他閉了閉眼睛,說,“素雅,不準說傻話。”
“是舍不得嗎?”司徒素雅望著夜宇霆,這個男人叫做林偉凡,而此時的名字卻叫做夜宇霆。
“你累了,好好待在別墅休息吧。”夜宇霆不曾給予司徒素雅半點安慰,半個回答,隻是抬步,打算離去。
司徒素雅叫住夜宇霆,“名字可以變,但你那顆心卻不曾變過,究竟是從未有過我……還是你的心始終都隻是裝著文靜,屬於姐姐,亦或者……你其實隻是不甘心,所以而偏執??”
這句話一出,使得男人的眸倏爾犀利。
他轉過身來看著司徒素雅,“你說什麼?”
“怎麼,是我猜中了你的心事嗎?”司徒素雅冷笑著,萬般淒厲與幽寒。
他縱然是冰,是石頭,她以為七年的時間也足以捂熱,可是終究不能,隻因他被那固執的心沁入,入了魔……
男人陡然湊近,他狠的掐上女人的脖子,“不準亂說,我是愛著文靜的……至始至終都不曾改變過……”
“咳咳……可是姐姐絕不願意看到這樣瘋狂的你,她也不喜歡這樣瘋子一般的你……”司徒素雅有些喘氣不過來,她蒼白著麵色,幹咳著,卻依舊大聲的說著心中話語。
男人粗魯的掐著女人的脖子,手間用力,“所以……我是輸家……可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甘心,絕不甘心……”
“救……救命……疼……”司徒素雅上氣不接下氣,麵色漲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十分可怖,十分難看。
聽到司徒素雅呼救,夜宇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衝動。
他鬆開了司徒素雅,看著司徒素雅大口喘著氣,他重新站起,“即使我輸了一次兩次又如何,隻要我還活著,就可以改寫一切,就可以反敗為勝。”
他抬步,不再留戀半分的離去。
司徒素雅衝著男人的背影,喊到,“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你也在所不惜嗎?”
他不曾停下腳步,隻是給予她嗜血的答案,“沒有人可以阻擋我,也沒有人可以改變我,包括你!!”
女人的心,跌落穀底。
她攤開了手,嬌軟無力,越發的冰涼。
痛苦,第一次有了這樣歇斯底裏的痛苦,彌漫而來……
倏爾,她的心中韻量出了一個想法,當這個想法冒出腦海之時,司徒素雅猛然嚇了一跳。
後背,冷汗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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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落幕。
這一場電影,他們攜手看完。
溫潤在男人嘴角掛起,顧成峰看著言若雪,“雪兒,再陪我在這裏坐一會兒。”
“不想出去?”她彎著唇,好笑的凝著他。
顧成峰邪魅的勾唇,帶著英俊絕倫的弧度,他染著幾分曖-昧的凝著言若雪,說,“是不想與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