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人碰到她,水憶初周身戰氣一震,就像靠近她的人全部震開了。
閉關出來還沒等吃上點東西,就遇上這麼個糟心事兒,水憶初此刻心情非常不美麗。
“我犯了什麼事,需要你們如此大動幹戈?”水憶初眯著一雙眼問道,那臉上明晃晃的寒氣,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很不開心。
“甭跟他廢話,把他綁起來,押到刑罰堂去!”然而為首的人並沒有聽她解釋的意思,直接一揮手就讓手下再次撲上。
水憶初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心去刑罰堂看看。任誰都不願意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被冤枉。
“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一抬手,戰氣打飛了兩個近前來扭住她胳膊的人,水憶初慢條斯理地理了一下身上的弟子服,冷冷地說道。
大約是看出來她的實力不太好惹,為首的人多看了她兩眼,也沒再讓手下那幫草包動手,隻是惡聲惡氣地說道:“快走!宗主他們都在刑罰堂,難不成還讓他們等你?”
水憶初聞言微微挑眉。
連宗主都驚動了,看來不是什麼小事。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她就想好好地混一段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跟著這幫人走到了刑罰堂,一進門就看到宗主坐在上麵,左右兩排椅子都坐滿了人。
左邊那一排,應該是宗門內的各個長老,因為淩長老和刑長老都在其中。至於右邊那一排,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就一個個吹胡子瞪眼地看著她,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似的,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
“畜生,你還不快跪下?”
水憶初剛走進來,左邊一排中的一個長老就站起來,指著她大聲罵道。
水憶初心下不爽,剛想開口就被人打斷。
“原來你就是殺了我兒子的混賬!給老夫拿命來!”右邊那排坐在最前方的中年男人聞言瞬間暴起,就朝著水憶初一掌打來。
水憶初趕忙提起戰氣準備用魅影迷蹤步躲開。可腳才剛剛邁出半步,就見人影一閃,有人擋在他麵前。
“方家主,此事還未有定論,怎可如此魯莽?”刑長老站在水憶初麵前擋下了那中年男人的一掌,麵色冷峻地說道。
“鐵證如山,就是他殺了我兒子!難不成你們朝陽宗還想包庇這個罪人不成?”
中年男人氣得額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手上的戰氣不散反聚,大有一種要立即將水憶初撕碎片的架勢。
“方家主息怒,我們朝陽宗怎麼可能包庇這樣殘害同門的弟子呢?”那個最先開口責怪水憶初的葛長老站出來勸道,“老刑,你怎麼回事?已經證據確鑿了的事情,你怎麼還護著這個孽畜?”
“孽畜?我倒是不知道,我閉關了兩個月,怎麼剛出來就從人變孽畜了?”水憶初這才找到機會開口,從刑長老身後慢慢地走出來冷笑道,“這位長老說話真是有意思,弟子剛剛閉關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就給我扣了一頂大帽子。殘害同門這麼大的罪名,弟子可消受不起!”
“混賬,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裏狡辯!方家少主的死,難道不是你所為嗎?還在這裏裝什麼無辜?”葛長老大聲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