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入選的一百五十人就在山腳下集合了。管事來的也早,說了幾句場麵話,又交代了上山的規矩,就帶著他們上山了。
水憶初走在隊伍的最後,一邊走一邊四下打量。
越往上靈氣越濃鬱,都快趕上之前的小白樓修煉室了。難怪所有人都削尖了腦袋想往宗門裏鑽呢,果然就是不一樣。
朝陽宗的大門就建在半山腰上,玉白的顏色帶著一絲莊重和神聖,也不知是什麼材質,水憶初經過時摸了一下,觸手是溫柔的溫度。
“裏麵就是試煉場了,你們一百五十人當中,我們最多隻收五十人,寧缺毋濫。所以等下的試煉之中,你們必須拿出十二分的本事來,讓宗門看到你們的價值,懂嗎?”管事大聲問道。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道。
進了試煉場以後,水憶初就看到在中間的空地上有不少擂台,這一輪的選拔方式應該是對戰吧。
“這一輪的規則是對戰,這裏有十個擂台,你們按照號碼的順序依次上場,率先連贏十場的晉級下一輪!落敗者一輪對戰結束以後可以去其他擂台挑戰,每個擂台僅限一次機會。”管事宣布道。
拿到前十號碼的,立刻就飛身上了擂台。
“啟稟管事,這一場選拔裏可不可以用獸寵?”一個人突然問道。
“可以!契約獸、毒藥、暗器等等都是實力的一部分,我們朝陽宗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我們要培養的是能夠應付任何極端情況的弟子,畢竟敵人可不會跟你們講什麼公平正義。所以這一場比試,你們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但是……”管事突然拉長了語調,“不得傷及性命,否則取消比賽資格。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現在我宣布,比試開始!”
一聲令下,排在後麵的十個就飛身上台,開始了如火如荼的對戰。
水憶初等人的號碼在中間,六十幾號,也不著急,就站在擂台下看熱鬧。
兩個擂台上的形式一片大好,一個是乾通,一個就是胡靜。水憶初大概估算了一下,乾通已經連勝了八場了,若是這一局再勝,離晉級就不遠了。
一個擂台上的戰事結束了,李昊然便飛身上場。
接著秦淵和霍鶯兒就上台了。說來也巧,正好胡靜的台子空了出來,霍鶯兒早就想削她了,正好借機報仇,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水憶初的視線在十個台子之間掃來掃去,等待著下一個台子空出。
“砰!”瘦小的男子被踢出擂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血。他的兩眼通紅,一手捂著小腹,悲戚地喃喃道:“我的丹田,我的丹田……”
“哈哈哈哈,本少爺九連勝了,下一個受死的人是誰?”台上的乾通暢快地大笑。
水憶初看著他得意的臉,心想,這莫不是猿糞?
腳下輕點上台,水憶初無奈道:“不好意思,正是不才在下我。”
乾通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他才一百二十五歲,家裏為了送他入宗門,也讓他吞了不少丹藥,才讓他有了如今這雲尊前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