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
“不貴，本店是老店了，向來是物美價廉，九品丹藥隻要一萬極品魔晶。要知道，九品丹藥放在拍賣場上賣的話，一顆至少要三萬魔晶。”
“這麼值錢，那你們店豈不是賺大發了？”
“哎呦，瞧您說的。本店是小本生意，不瞞您說，這九品丹藥本店也隻有一顆，是鎮店之寶，那藥效……”
“哦，隻有一顆啊……那八品呢？”
水憶初絲毫不敢興趣的樣子讓正要展開一番慷慨激昂演講的夥計歇了火，訕訕答道：“本店的八品丹藥也是由姚大師和他的親傳弟子們親自提供的，姚大師煉製的一顆隻要六千極品魔晶，他的親傳弟子的作品品相不及姚大師，一顆才五千極品魔晶，真真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呀！”
“嗯，那你們這裏最低級的呢？”水憶初一邊看店裏擺出來的藥草，一邊問道，語調依舊是淡淡的，好像她隻是問問，並沒有一絲要買的熱切感。
夥計臉上笑意一僵，眼裏閃過一絲不屑，沒錢就別來裝大爺了，也不嫌寒磣，真是浪費時間：“最低六品。本店可不是什麼雜牌小店，太過接地氣的丹藥我們這兒是沒有的。”
水憶初回頭看了他一眼，隻想送他一句“嗬嗬”。
“放心，六品這麼接地氣的丹藥我手頭也是沒有備的。”水憶初抬手拿起一株藥材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沒好氣地說道，“叫你們掌櫃的出來，我有生意跟他談。”
夥計當下就想笑，可是看店裏還有不少客人，怕讓他們覺得自己店裏態度不好，才強忍著沒發火，耐著性子扯出一個微笑來：“客官說笑了，我們掌櫃的忙，沒時間。您要買什麼盡管同我說便好。”
“同你說？”水憶初扯起嘴角，“我要賣丹藥，八品，你也做得了主？”
夥計一愣，一句“不可能”差點就脫口而出，好在忍住了：“客官不是說笑吧？本店生意繁忙，若客官隻是開玩笑，那本店可能沒時間陪您……”
“你若覺得我在開玩笑，我現在就可以換一家，然後讓那家的掌櫃來通知你的掌櫃一聲，你覺得怎麼樣？”水憶初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他的話。
“客官稍等，小人立刻就去請掌櫃。”夥計立刻躬身鞠了一躬，然後匆匆跑去了二樓。
夥計走後，秦淵忍不住問水憶初：“你真的有八品丹藥？”
“我看起來真的有這麼窮嗎？”水憶初問道。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既然有八品丹藥，幹嘛不自己留著？興許招生大會上用得著呢！”
“沒事，夠用。但若是不換點錢，咱們幾個明天就要睡大街了。”水憶初笑了笑，可右臉的傷疤也跟著皺了皺，難看得要命。
掌櫃的一來就看到這半邊傷疤的臉，眼中的嫌棄掩飾不住。
“就是你要賣丹藥？”掌櫃的問道。
“嗯。”水憶初點點頭。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掌櫃的才說道：“跟我來吧。”
三人進了議事廳，夥計被留在了外麵。掌櫃的不待見水憶初，連杯茶都懶得給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