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憶初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女子一下將鞭子收回去,倒刺在大鵬鳥上麵帶出了一長條的肉,大鵬鳥吃痛,劇烈地顫抖起來,站在上麵的人都隨著它的搖晃而左右搖擺,站不穩腳。
閆安立刻安撫大鵬鳥,但是大鵬鳥卻依舊因為疼痛而痙攣著停歇不了。
水憶初看了一眼它的傷口,都開始泛黑流膿,可見那鞭子上麵是淬了劇毒的。水憶初雙眼之中墨色深了幾許,碎發落下來,將她眼中的殺氣掩去。
她從儲物戒裏掏出了一顆丹藥來,捏碎了灑在大鵬鳥的傷口上,發黑的傷口慢慢恢複了原本的顏色。
解毒的過程中大鵬鳥更加的痛苦和暴躁,水憶初便一手按在它的頭上,帶著淡淡的溫和說道:“在解毒了,很快就不痛了,別怕。”
大鵬鳥依舊是震顫得厲害,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暴躁。
水憶初貼著它的手將瀅火的威壓傳了一些過去:“安靜。”
簡單的兩個字就讓大鵬鳥安靜了下來,雖然還是有些微微的顫抖,卻不再是因為暴躁,而是因為驚懼。
傷口的毒接了以後,水憶初又捏碎了兩顆療傷藥撒上去,傷口就快速地愈合了。隻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恢複地七七八八了。藥效不可謂不強。
熊大師看著水憶初的眼神,瞬間就起了微妙的變化。
她身上竟然有這麼好的療傷藥!甚至比他煉製的丹藥還有效!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完全不需要服用他給的療傷丹?她是不是沒有吃宮主讓他準備的有毒的療傷丹?或者再想得嚴重一點,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丹藥裏麵含有劇毒,借此猜到宮主想控製她的目的,而將計就計地謊稱服用了,借此打消他們的戒備心,而想辦法跑路?
細思極恐。熊大師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來在落地之前得想個辦法試探一下她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已經知道了。
見水憶初終於將大鵬年安撫下來,上麵的人鬆了口氣。
靳飛簷直接就朝著那女子大喊道:“龔玲玲,你有病啊!”
“飛簷哥哥!你竟然罵我!你說,你是不是被這個狐狸精給迷住了?”龔玲玲柳眉一豎,就朝著水憶初又是一鞭子抽過去。
這一次,水憶初卻是不躲不閃地抬手握住她的鞭子。戰氣在她的手上形成了一層保護層,所以上麵的倒刺和劇毒都沒有傷到她。水憶初一個用力,直接將女子拽了過來。
女子沒想到水憶初突然用力,直接被拽了過來。但是她並沒有掉到水憶初腳下的這隻大鵬鳥身上,因為水憶初在她掉過來的時候,給了她一腳。
龔玲玲被她一腳踹下,吊在了半空之中,驚叫連連。
“啊!你個賤人!快把我拉上去!”她大叫著。
水憶初無語地撇了撇嘴,連求人的態度都沒有,我要是聽你的,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