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羅燕送上門來,上趕著要做墊腳石,那她就不要客氣了。直接拿她來練習自己的水風兩係好了。
打定了主意,水憶初抬眼看了一下楊慶,見他終於說道了結束,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嗬欠。
就在別人都被楊慶一些話說得熱血沸騰的時候,她這一嗬欠,簡直是神來一筆,強行紮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
楊慶的臉色很是難看,但卻還是死死地摳著大椅的扶手,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他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他要忍。
墨星辰是他最後的希望,他必須忍。
隻要能把她培養起來,隻要能把她控製住,他的願望十有八九會實現。別的都不重要!
“都看著我幹什麼,還打不打了?”水憶初無辜地問道。
“墨星辰,你到底有沒有教養?”厚土峰主氣得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水憶初大聲罵道,“你爹娘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對待長輩一點禮貌都沒有!”
父母永遠是水憶初心中的一根刺,一想到無論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小可憐,她就忍不住怨憤。
原本慵懶的樣子此刻全都不見了,她整個人都冷了下來,氣勢逼人如一把寒鐵做的寶劍,冰寒而淩厲。
她看著厚土峰主,冷冷地道了一句:“那可真是抱歉了,本小姐沒有爹也沒有娘,自小就是自己滾打摸爬長大的,還不曾有人教過我什麼是教養。”
“你說得對,她真的很囂張啊!連宮主都敢不放在眼裏,還跟峰主對著嗆聲,她哪裏來的勇氣?”靳飛簷低聲對秦修說道。
秦修有些擔心她會出事,也懶得理他,敷衍地點點頭。
靳飛簷討了個沒趣,也不說了,扭回頭去接著看。
厚土峰主幾欲發作,卻被楊慶打斷:“時間不早了,我確實說得多了一些。現在就開始比賽吧!”
水憶初心裏微微有了數,這麼挑釁都不生氣,他的底線究竟在哪裏?
羅燕輕車熟路地上了擂台,水憶初則是一點都不著急,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怎麼了?你怕了?還要用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不覺得幼稚嗎?”羅燕嘲笑道。
“對付你,不需要上趕著。”水憶初慵懶地說道,“你既然著急,就別說那麼多廢話,直接開打吧。”
“好!這是你說的,墨星辰,你殺我妹妹,今日此仇必報!”羅燕一聲高喝,靈蛇鞭就甩了出去。
水憶初靈活地躲閃開來,還不忘嘲諷一句:“就憑你?”
反正鍋都背了,她也脫不掉,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羅穎那個小婊砸她也看不順眼,權當是自己看不過去把她幹掉了就是了。
“狂妄!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羅燕徹底失去了理智,靈蛇鞭上下翻飛,極快地在空中打出了很多的殘影。
水憶初也微微凝重起來了,羅燕畢竟高她一級,不是她隨便就能對付的對象。
收起了玩心,水憶初將風元素灌注在腳上,一邊靈活地躲閃著鞭子,一邊尋找著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