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戰氣調動不到這麼快,隻能擋下兩回,最後一次中了招,直接被她從擂台上轟了下去。
與此同時,香燃盡了。
“二十三號報名者勝!”裁判宣布道。
“好!”城主和眾評委們一致叫好,都高高舉起了圈。
水憶初過了,被管家領到另一邊,本以為現在去找城主沒人攔了,可偏偏管家好似盯上了她似的,死活不讓她過去,並且防狼一樣地看著她,讓她苦笑不得。
一直等到選拔結束,晚上晚宴的時候,水憶初才終於接觸到了城主。
管家依舊在她身邊盯著,生怕她做什麼對城主不利的事情,但她隻是掏出了一塊牌子,就讓城主神色變化不定,最後把她單獨帶到了書房。
多事的管家被踢出去守門了。城主打開密室,把水憶初帶了進去,問道:“你是錦陽學院的學生?”
“是。”
“你是煉丹師?”
“是。”
“你能治病?”
“是。”
“能治斷袖嗎?”
“……”
城主壓低了聲音,賊兮兮地問道:“能治斷袖嗎?”
“斷袖不是病。”水憶初有些無奈,怎麼這城主府裏麵淨是些奇葩呢?
“怎麼不是病呢?好好的青年怎麼可能喜歡男人呢?”城主不信。
“感情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有的人隻是喜歡男人,有的人卻是喜歡的人恰好是男人。但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隻要不妨礙到別人,有什麼關係?”
“怎麼不妨礙!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喜歡男人,不是存心讓我們家斷香火嗎?”城主一說這個就痛心疾首,“我好好的兒子啊,那年出去曆練了一下,回來就彎了,心心念念一個男人,茶不思飯不想的,讓我可這麼辦喲!”
“少城主茶飯不思多久了?身體狀況如何?”水憶初問道。
“他回來以後一直胃口不好,每天就念著那個男人,心心念念要出府跟那人私奔,被我關在家裏不肯放出去。這幾年下來,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看得我心疼,但又無可奈何啊。”
“先帶我去看看少城主吧,即使不能解開他的症結,先幫他調理一下身子也好。”水憶初說道。
“好。”城主答應了。
出去的時候發現銀傾月就站在書房門口,水憶初說道:“他是我同學,我們一起接的任務,讓他也跟上吧。”
“不行!”城主激動地喊道,然後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於是壓低聲音在水憶初耳邊說道,“他長得這麼好看,萬一我兒子看上他怎麼辦?”
水憶初愣了愣,腦子裏蹦出了銀傾月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畫麵,頓時一陣惡寒,違和感頗為深重。
“初初,你在亂想什麼……”銀傾月有些無語,剛剛因為不放心水憶初一個人進書房,兩人一直開著心念交流,這會忘了關,水憶初想到的那些畫麵銀傾月都看到了……
水憶初訕訕地笑了笑:“那算了,走吧。”
銀傾月抬腳跟上:“那我一會在院子外麵等著好了。”
城主一想,兒子又不出院子,也行,於是三人一起往少城主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