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水憶初點點頭。
“我跟她……哎,你知道?”王齊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愣。
“對,我知道。因為那天把你打暈扔到她床上的人就是我,給她喂藥的人也是我。”水憶初微微一笑,“我當時就在房頂上,你扯的那些謊話我都聽到了。”
“你,你……”王齊瞪大了眼睛,那天那個人竟然是她!
“賤人!原來是你害我!”還嵌在牆上的水芙蓉一聽,恨不得跳下來吃了她。
“對啊,就是我害的你。”水憶初扭頭衝著水芙蓉嫣然一笑,“你別急,等下咱兩有的是時間算賬。”
“王齊,你可別說,我倒是挺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水芙蓉這幾年指不定怎麼快活呢。”水憶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得有些邪惡。
“看在你攪黃了水芙蓉夢寐以求的婚事,讓她這三年來都不好過的份上我不想動你。不過嘛,你女人得罪我太多了,但是她懷著孕,我也不好對一個孕婦下手是不是,那就隻好勞煩你來代她受過了。”水憶初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綠蘿一眼。
“不,不要啊……”王齊嚇得瑟瑟發抖,但是也找不到理由辯駁。今天過後,這綠蘿應該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了,況且還懷著他的孩子,總不能讓這小魔女去折磨她啊。
“要的。你放心,我會下手痛快些的。”水憶初笑著,抬起了手掌。
王齊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啊!”
淒慘的叫聲持續了一會就停歇了,水憶初甩了甩手,看著地上已經被打得腫了好幾圈,麵目全非的王齊,冷哼了一聲,一腳將他踢到了綠蘿身邊。
綠蘿默默地流著眼淚,艱難地跪在他身邊。王齊雖然樣子淒慘,但也最多隻是斷了幾根骨頭的事,過後將養將養就行了,可見水憶初還是留了手的。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這些人還要在地上裝死多久啊?”水憶初掃了一眼院子裏的其他人,“沒死的都給我麻溜點爬起來到大廳集合,順便把水芙蓉從牆上摳下來也帶過去。”
水憶初說著,給銀傾月使了個眼色,讓他把水武峰也帶上。
坐在大廳的正位上,水憶初纖細瘦弱的身形在兩人寬的大椅上顯得有些單薄,但是她挺直著脊背,一臉嚴肅地看著下麵,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自覺地矮了一截。
水武峰父女兩人被族人押著跪在下麵,為了防止逃跑,進來之前,銀傾月就動手挑斷了兩人的腳筋。
這水家父女的賬水憶初一點都不急著清算,畢竟太多了,還是押後慢慢算的好。先把水家這些破事給解決了的好。
“各位應該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水憶初問道。
眾人沉默以對,沒有人知道她這一句問話的含義,也就沒有人敢出聲回答。
水憶初又接著說道:“看來大家都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把今天的來意說清楚一點。我今天不僅僅是來算賬的,更多的是要拿回屬於我父親水遠峰的東西。”
“我爹本就是這分家的家主,因為遭到了水武峰這小人的算計才會晚景淒涼,最終落魄離世。所以今天,為我爹討回公道的同時,我也要拿回屬於我爹的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