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啊……
水憶初想到剛剛提到桑和時蟬煙怪異的臉色,心裏差不多有數了。隻是這個男人……水憶初看向青年,眼中寒光一閃。
“這裏血腥味太濃,不適合久留,不如我們換一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帶隊的中年人提議道。水憶初自然沒有意見。
一隊人一邊走一邊交談。這三個中年人是好兄弟,老大是這支小隊的領隊人,也是整個隊裏最強的一個。
“我叫湯老大,是朝陽宗內門的供奉,那兩個是我兩個兄弟老二和老三。其他幾個小家夥都是我們朝陽宗內門子弟。道友如何稱呼?”
“我姓水,說起來,我跟朝陽宗還有點淵源呢。”水憶初想到了什麼,邪氣地笑了笑。
湯老大愣了一下,看到她嘴角那一抹邪氣的微笑不知為何後背有點發涼,下意識地就不想去問緣由,可架不住老三嘴快來了一句:“什麼淵源?”
水憶初的腳步,突然一頓,扭過頭來笑眯眯道:“朝陽宗上一任宗主就是我殺的。”
眾人瞪大了眼睛,走在後麵的幾個小的沒刹住車,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成一團。
隻有蟬煙還算平靜,好像想起了什麼:“哦,主人,宗門裏說的那個雲初是你吧!”
“嗯。”水憶初點點頭,“打那之後淩老就是宗主了。說起來,上次在白虎澗之後就沒見過他們了,他們回宗門了嗎?”
“回了,宗主和刑長老他們都回來了。”蟬煙點點頭,“不過好像聽說大師兄在白虎澗的時候受了傷,一回來就閉關了。”
“衛師兄確實受了點傷,但應該問題不大。對了,寒山宗那個楚驚風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寒山宗的少宗主。上次白虎澗行動他好像也去了,不過別的就沒怎麼聽說了,畢竟我一直在門裏。”蟬煙搖搖頭。
水憶初點點頭,反正也隻是隨便問問,楚驚風雖然煩人,但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走了一截看到了一條小溪,幾人就順勢歇了。蟬煙找了塊平整的石頭,用自己的衣角擦幹淨才讓水憶初坐下來,又立刻去溪邊取了水給她。
一係列動作自然又熟練,恭敬的態度完全發自內心,像一個合格的丫鬟。
那三個女孩見了,偷偷聚在一起說話。
“蓉師姐你看見了嗎?她動作那麼熟練,一看就是伺候人伺候慣了的,嗬嗬,平日裏那麼高傲,還以為是個大小姐呢,沒想到隻是個下賤的使喚丫頭!”
“就是,就她這樣的女人,皓師兄究竟看上她什麼了?甚至為了她連蓉師姐你這個青梅竹馬都不顧了!真是沒眼光……”雪兒嘟囔著,被琳兒拐了一下才發現蓉師姐難看的臉色,立刻閉嘴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