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張景濤在剛回去的時候,越想這件事情,內心就越加的不憤,但是自己想搞他,還沒有什麼實質的辦法,畢竟是領導找來的,他不好明著幹,既然如此,他就選擇用這種變相的方法來給寧遠穿小鞋,反正他是堅定了要見跟他趕走的信念了。
看向寧遠的目光,越發的陰冷,今天,隻要寧遠在課堂上翻一個錯!他就準備好了要給寧遠的檔案上,狠狠的來一筆,好讓他明白,得罪自己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而寧遠則是瞥了他一眼,就開始講課了,既來之則安之。
“今天,我準備給大家講一下我們中醫的湯頭歌!”寧遠徐徐的說出了第一句話。
這話剛說完。
坐在後麵的張景濤,突兀的站了起來。
“寧老師,湯頭歌那是給入門級的學生講的,你還是講點高深的東西,要不然,我都要懷疑你的教學水平了。”張景濤冷笑道。
湯頭歌的的確確是每一位學中醫的都必須背誦的,對於學中醫的學生來說,普及程度,就跟三字經幾乎沒什麼區別。
而寧遠則是臉色一冷。
“張主任,你隻是督導,似乎沒有權力幹擾我講課吧。”寧遠喝道。
被寧遠這麼一說,張景濤本來還準備嘲笑的麵孔,頓時一僵,本以為被自己點中這出要害,寧遠至少也要遲疑一下,但是沒想到,得到的,居然是如此的鋒芒,當下,內心的火氣更盛。
“什麼叫督導,就是監督和指導,你當老師的,隻會將這些粗淺的東西,我指出你怎麼了?寧老師,提醒你一句,不要不聽前輩的話,否則,我可是會在你的工作記錄上寫下一筆的!”張景濤威脅到。
“嗬嗬,張主任喜歡什麼就寫什麼,我所謂,你開心就好。”寧遠笑道,但是說完這話,麵色驟然一變,寒霜滿臉:“但是,這裏是我的課堂,沒什麼事情,把嘴閉上!”
寧遠的話語,滿是鋒芒,可以說是一點的情麵都沒留,反正,對方肯定是來找茬的了,那他寧遠也不在乎對方的喜怒了。
果然,張景濤一聽,臉色立刻烏黑一片。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教研室主任,說白了,那就是一眾老師的頭頭,威信十足,但是今天,在寧遠這個關係戶麵前,居然跟當著學生的麵嗬斥他?置他的顏麵於何地!
當下,雙目好似噴火一般,死死的瞪著寧遠。
“寧遠,你不分尊卑,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景濤怒喝到。
“不分尊卑?嗬嗬,我隻看見了有人不懷好意,耽誤老師上課吧!”寧遠沒好氣的說道。
“我耽誤你上課?你本身講的就有問題!我作為督導,指出來是不對嗎?”張景濤喝道。
“我講的有問題?有什麼問題你說出來我聽聽?”寧遠抱著膀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張景濤。
“哼!本身就不學無術,出來教書也是誤人子弟,堂堂一個大學老師,居然還在教學生湯頭歌,不得不說,寧遠的醫術水平,真的讓我懷疑啊!”張景濤憤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