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聶澤被送到了淩海市最好的醫院,淩海協和醫院診治,得到的結果很簡單,隻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不了的,開了一些藥就給聶書記帶回去了,但是事情還沒完,據說,在聶少爺出院的第二天,他就在某個俱樂部裏瘋狂玩耍,不但如此,招了不少雞,一晚上連禦數女,顛鸞倒鳳到早晨,將近十個小時,直到做到上下噴血,從此不舉,成為了一個廢人!
回想起這件事情,那些個跟聶少一起去的公子哥們,都是唏噓不已,不得不讚歎了一句,聶少乃是真爺們,換成是他們,就算是借助藥物,也做不到那般威武,想想都可惜,聶少算是廢了。
寧遠聽了也就是一笑,對待敵人就應該如冬天般寒冷,更何況那些個一而再,再而三的蒼蠅呢!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聶少被送走了之後,蔡國豪給寧遠真誠的道了歉,寧遠瞥了他一眼,一個位高權重的公安局長,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給他麵子了,自己也沒必要得理不饒人,畢竟人家還有一位患者等著自己,醫者父母心,想想也就算了。
最後在蔡國豪欣喜的目光下,寧遠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上了蔡國豪的越野吉普,再度回到了王興的別墅了。
剛一進門,隻見的,夫妻倆都是發愁的坐在沙發上,生怕自己的弟弟請不回來寧遠,但在看到了寧遠進門的身影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寧小哥,你回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個弟弟平時不會說話,你多擔待著點。”蔡雅芬嗔怪的看了一眼蔡國豪,然後臉頰帶笑的解釋道。
王興也沒閑著,說道:“淨瞎說,寧小哥是那麼矯情的人嘛,你沒看到這都回來了,那肯定是既往不咎了,我就說嘛,寧遠一直都是胸懷寬廣的人,哪裏會跟國豪置氣啊。”
聽著夫妻倆這唱雙簧一般的對話,寧遠嘴角微微彎起。
看到寧遠笑了,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寧遠說道:“來吧,我來給老爺子治病。”
先是在王興和蔡國豪的攙扶下,將老人挪到床上躺好,隨即寧遠又點名要了不少藥材過來。
蔡雅芬聽了之後趕忙下去安排,幸虧家裏的東西齊全,很快,寧遠需要的東西,就分門別類的全部弄齊了,擺放在床邊的小茶幾上。
包括一些竹罐,銀針,幹淨的布等等。
寧遠深呼吸了幾口,確保自己的內心平穩,隨即,手輕輕的搭在老人的脈上,自信的診脈,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別看隻有區區四個字,但是每一個都是不能去掉的,每一步驟都需要醫者靜心診治,倘若是少了其中某一步,很有可能會導致誤診。
再度望了望眼前老人的麵容,寧遠的內心的把握越發的大了,在蔡國豪一家人期盼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解開老人的衣衫,寧遠抽出銀針,開始動手了。
隻見的,十指連動,銀針就躍然於指尖之上,如一道銀色的閃電一般,極為快速的刺向了老人的頭顱,老年癡呆,以肝腎虧虛髓海不足為本,風痰淤血閉塞腦竅為標,想要徹底根除病根,必須要以補腎,化痰,祛風為治療的原則。
不過幾個眨眼之間,神庭,當陽,上星,風府,亞門幾個極為重要的穴位上立刻插上了銀針,老人身子立刻一抖,好似身體不舒服一般。
旁邊的蔡國豪緊張的看著這一幕,蔡雅芬和王興更是相互緊握著手,彼此安慰,他們都是很擔心老人,畢竟大腦不比其他的器官,那可是人體最精密的地方,稍有不慎的話,那可就不是老年癡呆那麼簡單的了。
而老人變化也很大,本來那一雙暗淡的眸子,隱隱浮現出痛苦的神色,似乎在經曆著什麼難受的事情。
這期間的變化,全部都被寧遠的看的一清二楚,雙掌一拍,立刻將老人放倒,銀針再動,中脘,豐隆,內關,湧泉,人迎全部施針,老人的身體立刻漲紅一片,就好似血液受阻一般。
這個時候,寧遠的手飛快的拿起旁邊的竹罐,另一隻手一挑,立刻刺破老人的皮膚,點出一滴血,火焰一擦,迅速的將竹罐罩在相應的部位,那被刺破的傷口立刻躥出不少血。
這樣的步驟來回的施展了十二次,最後弄的老人身上染紅了一片,蔡雅芬甚至都哭了出來,這血糊糊的父親看上去真的很令她揪心啊。
但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寧遠。
等待了一會兒,突然病床上的老人一聲呻吟:“媽呀,什麼東西這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