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煞連忙站起身相迎,華格也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勞大小姐和姑姑惦記,小兒並無大礙,這不,我正在向華兄了解當時的情況。”月煞忙邀請月離殤和月紅梅入座,又轉身吩咐門口的小廝上茶。
“無事就好,猛兒和召兒在這段時間在塞北惹了不少事情,已經引起了塞北的百姓的不滿,我和大小姐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還有下一次,不然日後,兩位也不用再跟著大小姐了。
如今師兄已經不在了,殤兒雖是你們的小輩,但也是師兄唯一的骨血,大家更都是親人,如今我們自身的麻煩尚未完全解決,且在塞北毫無根基,晟王和晟王妃若是知曉我們在如此行事,不約束家中小輩,怕是有些不妥!”
月紅梅開門見山,一席話不輕不重,但也讓華格黑了臉,好似故意說給他聽得似得。
“月姑姑的話雖不錯,但我們也不能仍由人家欺負,就算是晟王和晟王妃在此,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管束自家的孩子!
召兒和猛兒隻是年紀小不懂事,有沒有犯下什麼大奸大惡之事,如何就能承受中毒之苦!”華格見月煞被月紅梅說的無動於衷,忍不住怒口說道。
月離殤目光淡淡的瞥了華格一眼,道:“舅舅的脾氣好像不僅一點沒有收斂反而比之在寧陽更盛,莫不是舅舅還以為自己是曾經的盟主府的舅老爺,堪比皇城裏的國舅爺嗎?”
華格聽到月離殤諷刺的話語,氣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指著月離殤就想反駁,可是看著月離殤那淡然不屑的麵孔,對上月離殤那滿眼的厭惡與嘲諷,當下氣的一甩袖子,就要離開。
“舅舅慢走,若是舅舅不願意跟著侄女,大可帶著舅娘和華猛回去寧陽,外甥女並非不尊舅舅,但是外甥女如今最大的心願是給爹爹報仇,保住昔日盟主府的威嚴,護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和跟隨外甥女前來塞北安家立足的一百多號人的性命!”
月離殤低著頭,麵上的表情明明滅滅的看的不甚清楚,口中的話卻如利劍一般射向正要離去的華格。
華格腳步一頓,轉身看著坐在上座一身肅然的月離殤,嘴唇哆嗦了幾下,沒了言語。
“離殤侄女的話說的有些嚴重了,你舅舅隻是脾氣太急,如今我們大家正是在危難之際,更應該一心才對!”
月煞見場麵氣氛有些凝固冷冽,忙站出來打圓場,盡管他心裏對華格這個老家夥並不歡喜,但是為了日後,想到如今府中除了月紅梅,就華格武功最高,以後難免有需要他充場麵的時候,不得不硬起頭皮。
“好了,今日我和大小姐前來,可是看你們吵架的,召兒和猛兒的事情已過,趁著晟王和晟王妃尚未回塞北,大家還是好好想想待他們回來,我們該如何做,說起來,今日之事,我們也算是和晟王府有了牽扯!”
月紅梅見華格一甩衣袖坐了下來,立刻開口。
“報仇?盟主府?這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