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自戀的對著鏡子左照照,右照照,頗有點像是小孩子買了件新衣服,穿上後,在鏡子前,不斷的臭美。
軒轅子澤分開一道眼縫,看著流年對著鏡子左右欣賞,自戀的模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眼中也漸漸的染上了幾分欲望,隻是想到昨晚的索取,軒轅子澤立刻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腦海中那一雙白璧無瑕的玉臂以及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嬌體給揮抹出去······
隻是往往很多事情都是相反的,你越想這件事不發生,越想自己這樣做,可是偏偏控製不住,軒轅子澤眼下的情況就是如此,也是想要不去想,可是那些誘人的畫麵,就如同金剛鑽一般,往他的腦海深處鑽去,慢慢的,軒轅子澤有些招架不住!
流年不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舉動,讓軒轅子澤此刻處於各種掙紮交戰之中,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拉開雅間的門走了出去。
雅間中隻剩下軒轅子澤一人,軒轅子澤正看眼睛,氣息有些粗礦,扭頭一眼看到梳妝台上的鏡子,腦海中又是一陣翻滾······
紫霜剛叫廚房燒了熱水,此刻正上樓準備叫流年起身,走到樓梯轉角,就見流年站在走廊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酒樓大堂裏的交頭接耳的正在議論紛紛,高談闊論的說著話的顧客們,具體人家說什麼,流年並沒有刻意去聽。
“宮主,你······”紫霜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是麵上的紅暈讓流年看出了端倪。
“怎麼了?”流年看著紫霜,昨日本想晚上找個時間和紫霜談談她和淵殤的事情,沒想到卻······
“宮主,你還好吧,昨晚澤世子他······額······就是······就是,宮主你和澤世子被鬼穀子師公下了藥,我和淵殤沒來得及······”紫霜把昨日的事情硬著頭皮給流年說了一遍,流年眉頭緊蹙,手關節握的哢哢響。
“好個老頭子,竟然敢······老頭子人呢?!”流年又羞又怒,實在是沒想到鬼穀子竟然會幹出這麼無聊又······的事情!
紫霜看著流年漆黑中又泛著紅暈的臉色,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道:“鬼穀子師公帶著小白去采藥了······”
流年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狠話,“哼,虧得他還知道快點跑!”
“宮主,還······還有一件事!”紫霜想起昨晚獨孤琅前來找流年,結果卻和軒轅子澤大戰了一場,最重要的是戰敗了,紫霜很是高興,非常的幸災樂禍,總感覺這一站,軒轅子澤是為流年報了當年的欺騙之仇了!
“嗯?!”流年扭過頭,看了看紫霜,示意紫霜直接說,隻是麵上的神色很明顯的提示著,要是不是什麼好事,就最好不要說。
紫霜麵上浮起幾分興奮,劈裏啪啦的把昨晚軒轅子澤與獨孤琅較量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的那叫個天花亂墜,精彩飛揚,流年聽著,突然間感覺紫霜很有當說書人的前途!
“宮主,澤世子真厲害,隻可惜澤世子竟然沒有傷了獨孤琅,要是我,最少也要給獨孤琅放放血!”紫霜麵上泛起幾道狠戾之色,轉眼間又是一副獨孤琅沒有悲傷,十分可惜的樣子!
流年嘴角一抽,腦海中幻想著軒轅子澤和獨孤琅切磋的畫麵,既然兩人都沒有受傷,隻是較量的一番,姑且就叫切磋吧,軒轅子澤武功深不可測,在流年看來,軒轅子澤的武功隻比自己高,而獨孤琅,當年遇到之時,獨孤琅的武功尚且還不如流年,隻是現在看來,能與軒轅子澤一戰,他的武功應該也能和如今的自己不相上下了!
高手對決,定是驚天動地,精彩紛呈,隻可惜自己睡的太死,竟然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軒轅子澤點了自己的睡穴,不然就憑著自己的感官,如此激烈的打鬥,自己絲毫沒有發現,那豈不表示自己太弱了!
“紫霜,澤能勝就夠了,證明你家宮主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尋尋覓覓,最終還是遇到了良人,走吧,先沐浴洗漱,讓掌櫃準備吃食!”流年轉身進了雅間,紫霜立刻下樓去讓掌櫃準備流年沐浴的東西。
流年進了雅間,抬頭往床榻上一看,見軒轅子澤已經醒來,隻是沒有下床,靠在床頭,似乎在閉目養神。
“澤!”
軒轅子澤本不想睜開眼,怕被流年看到自己眼中太過濃鬱的欲望,隻是聽到流年呼喊,又不忍心讓流年擔心,故而還是睜開了迷蒙中夾雜著猩紅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