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裘小姐實在是······”
“咕嘟······”不知是誰,咽了一口口水,連帶著好幾個人都接連咽著口水。
軒轅子澤麵黑如墨,周身的寒氣一觸即發,比寒冷徹骨的梅園裏的溫度更加低了三分。
“淵殤,立刻把這兩個人給本世子丟出去!”把這塊雪地的土換掉!”
“是!”
裘傑和裘章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呆愣了,聽到軒轅子澤說話,才回過神來。
適才裘章還悄悄跟著咽了幾口口水,此刻也跟著裘傑走到軒轅子澤麵前,準備為裘容求情。
其他家主都低著腦袋,不敢說話,誰都知道,澤世子說是丟出去,那就是橫著出去,橫著出去,那就是······
“澤世子,澤世子,容兒定是被人陷害了······”
“是啊,澤世子,寧安郡主,我妹妹平日裏都謹言慎行,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還請澤世子明察!”
“巧兒,秋兒呢?!爹,我記得巧兒和秋兒跟著妹妹一起出了醉香園的!”裘章左右尋找,企圖找到裘容身邊的兩個丫鬟。
藍淩和紫霜從一邊走出來,一人手裏拎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丫鬟,“世子,郡主,這兩個丫鬟被人用棍子打暈了,丟在梅園的牆角邊!”
“什麼?!”
裘傑看著兩個丫鬟,老臉氣的通紅。
“裘家主,王府的梅園很少開放,今日若不是為了迎接寧安郡主,本世子也不會帶大家前來賞梅,之前我隻是讓福伯帶著兩個小廝過來開門,本世子很好奇,裘小姐和賽家主是怎麼進的梅園?!”
軒轅子澤麵無表情的看著裘傑和裘章,眼中泛著濃重的殺氣,嚇得裘傑和裘章連連後退。
晟王府的梅園,本來就是裘傑和裘章算計好的,讓軒轅子澤和裘容巧遇的地方,至於梅園的門,找個開鎖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裘家主,怎的不說話?!”
“澤······澤世子······老夫······老夫······”
淵殤把裘容和賽熊分開,解了賽熊的穴道,賽熊提著褲子跳了起來,指著淵殤手中掙紮不休,有企圖往淵殤身上攀附的裘容罵道:“你這個賤人,賤婊子,老子一身清白,淫蕩不堪的破鞋賤人······”
“賽家主,不知您是如何進入王府梅園的?!”淵殤受不了裘容的掙紮,直接一記手刀,打暈了裘容。
賽熊拍著身上的積雪,雙眼充血,看著裘容道:“是這個賤婊子,找的她兩個會武藝的丫頭,把老夫拉進來的,老夫身子不適,不敵那兩個丫鬟,誰知這個賤人······”
眾人再一次傻眼,平日裏看到的裘容都是清高至極,今日一見,竟然骨子裏是如此······
流年抬起頭,瞥了一眼紫霜,眼中帶著詢問,明明之前的計劃並不是如此,為何會······
紫霜看到流年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眼中也帶著幾分疑惑。
“賽熊,你不要血口噴人,定是你幹的,定是你欺負了容兒,給容兒下了藥!”裘傑衝上前,揪著賽熊的衣領,出手就是一記重拳。
裘章也上前,對著賽熊就是拳打腳踢,“賽狗熊,肯定是你,故意加害我妹妹,我妹妹心中隻喜歡澤世子,怎麼會······”
“滾,都給老子滾開!”賽熊瞪著一雙牛眼,氣的渾身發顫,本就髒亂的衣裳更加破碎,胸膛都露了出來,上麵還有幾道指甲的抓痕。
暴怒下的賽熊似乎豁了出去,一拳打到裘傑的鼻子上,斷了裘傑的鼻梁骨。
裘章見裘傑鼻端鮮紅一噴,立刻跑到裘傑身邊,把裘傑扶了起來,賽熊也趁機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走到裘容身邊,對著裘容就是兩腳,淵殤想阻攔都沒來得及。
“還清高,就這個賤人,早就是一隻破鞋,老子今天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裘傑,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今晚就去端了你的裘府!”賽熊說完立刻轉身衝出了梅園,軒轅子澤給了淵殤一個眼神,示意淵殤跟上去。
淵殤把裘容扔到裘傑身邊,快速追了出去。
裘傑鼻子噴著血,上氣不接下氣的就著裘章的手爬起來,走到裘容身邊,脫下了身上的大氅,把裘容裹了起來。
“澤世子,實在對不住,是容兒失禮了,老夫回府定會好好教······”
“裘家主,本世子適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