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吵死了,吃個早飯都不讓老頭子安寧,臭小子,快找人把酒樓門口那些嘰嘰喳喳的野雞給老頭子轟走!”鬼穀子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跳到板凳上,指著酒樓外的賽家和裘家的兩家正在大大出手的家丁吼道。
流年笑了笑,老頭子吃飯最喜歡吃的盡興,不受幹擾,看來這次,賽熊和裘章是踩到老頭子的底線上了。
“鬼穀子前輩,今日我來酒樓,外人並不知道······”軒轅子澤一句外人不知,讓鬼穀子連連瞪了他好幾眼,但是想到萬年雪參,鬼穀子選擇了忍耐。
但也隻是對軒轅子澤的忍耐,而對於酒樓外的那些人,可就沒什麼好下場了。
流年眼睜睜看著鬼穀子氣衝衝的衝出了酒樓,不到一盞茶功夫,又渾身舒爽的回了來,坐到桌邊大吃。
而外麵那些個吵鬧的人和聲音,也都如同消失匿跡了一般······
酒樓外,賽熊和裘章以及雙方的家丁,護衛全部倒在雪地上,睡得香甜。
快到中午時分,裘傑帶著一大幫家丁而來,看到大街上氣息微弱的兒子,氣的一張老臉如同黑墨,提著刀,就衝到了賽熊的馬車前。
賽熊的手下也從賽府匆匆趕來,見到裘傑提刀往賽熊的馬車邊衝過來,立刻紛紛上前。
大街上一片混亂,雙方又是一場廝殺惡鬥,互不相讓,最終都傷亡慘重,铩羽而歸。
軒轅子澤帶著晟王府的人慢悠悠的而來,收拾了殘局。
“唉,聽說今日是裘家家主嫡妻的忌日,裘少爺是準備去祭拜裘夫人的!”
“可不是,這賽家主很顯然就是故意的,聽說這幾日晟王爺身子不適,把塞北的事務都交給了澤世子,昨夜澤世子還在王府遭到了刺殺呢!”
“真噠?!看來這賽家主從京都回來,是真的受了打擊!”
“那是他活該,賽小姐在塞北作惡多端,去了京都,進了軒轅皇宮竟敢毒害太子殿下,那是在找死,怪不得旁人,如今賽家主如此作孽,下場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也是,自從賽家主從京都回來,塞北就沒一天安寧過,如今塞北的百姓都不敢上街了,唉······”
“晟王府沒有兵將,也不知這賽家主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收手!”
“······”
流年和鬼穀子下樓吃午飯,便聽到楚家酒樓大堂裏議論紛紛的客人,這些客人大都是來塞北做生意的商旅,因為大雪封路,隻好住在了楚家酒樓等候雪融。
“紫霜,飯後隨我去一趟晟王府,老頭子,你帶著大白和小白出去逛逛!”流年有些放心不下軒轅子澤,早上匆匆見麵,便分開,這會聽到他昨夜被刺殺的消息,不論真假,心裏都有些不安。
“紫安,給紫陽傳信,讓他盡快趕到塞北來!”
“是,宮主!”
巴魯自到了塞北,便一直不說話,吃飯什麼的都在房間內,流年知道他心中所想,隻是目前賽家和裘家的事情比較重要。
飯後,酒樓前的狼藉已經消失殆盡,如同沒有發生一般,一切肮髒都被雪花掩蓋,流年裹著鬥篷,和紫霜飛身往晟王府而去。
軒轅子澤正帶著淵殤往酒樓而來,剛過了兩個路口,聽到一陣陣女子喊救命的聲音,側目一看,發現賽家幾個家丁正抓著一個女子,往賽家而去。
“淵殤,去看看!”
淵殤點點頭,跟著幾人走了一段路,聽到幾人的談話,才知道女子是裘傑的女兒裘容。
隻是淵殤打量了裘容片刻,發現她竟然是昨日軒轅子澤斬馬搭救的那個女子,當下,淵殤回到軒轅子澤身邊。
“世子,是裘小姐,昨日那女子也是裘小姐,不知道昨日的驚馬和今日的綁架······”
“你去,把裘小姐救下來,送到裘府去!”軒轅子澤說完,轉身朝楚家酒樓而去。
淵殤嘴角抽了抽,低著頭,乖乖的去執行。
流年到了晟王府,沒遇到軒轅子澤,卻看到淵殤抱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子,進了晟王府。
紫霜跟在流年身後,看到淵殤懷中的女子,有些生氣,宮主一來晟王府,就看到這一幕,難免會多想,不管淵殤懷中抱著的女子是誰,和澤世子有沒有關係,紫霜都要先問明白!
“淵殤,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