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殤看著紫霜,心裏歡喜,巴魯全神貫注的趕著馬車,沒有注意到淵殤看紫霜火熱的眼神。
“這個消息冥宮暫且還沒有傳出來,紫陽護法最近護送葛禦史一家往隱世竹林去了,聽說流芯小姐要和葛管家的兒子葛柱成親,宮主讓紫陽留在隱世竹林幫忙,如今潮湘閣的事情都暫由冥宮的大管家紫謹護法打理!”
“不過你別擔心,紫謹做事有分寸,想來明日應該就能收到他的傳信!”
······
軒轅國,嶽山,冥宮。
今日是軒轅晨和紫媚大婚,為了遠離葉皇後的加害和誣陷,軒轅晨聽了流年的建議。
那怕現在水賢妃成為軒轅國新的皇後,軒轅晨還是選擇了和紫媚在冥宮的分宮成親。
其實在他心裏,很清楚紫媚想要的是什麼。
婚禮對於他們二人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相守到一起,之前因為兩人的身份懸殊,交往不便,如今一切皆是名正言順,再無他人敢多言。
水賢妃被封為皇後後,依舊住在水靈宮,每日盡心侍奉隆裕皇太後和軒轅帝,寬和大度,高貴端莊,手腕強硬,很快在軒轅後宮站穩了腳跟。
加之其一心維護軒轅風,讓隆裕皇太後和軒轅帝看在眼中,很是滿意,不僅贏得了朝堂之上朝臣的讚賞,也讓軒轅風心中溫暖。
軒轅風失去母妃多年,這些年,水賢妃雖偶爾噓寒問暖,但也不便做得太過明顯,免得隆裕皇太後和軒轅帝懷疑,葉皇後把目光看向軒轅風。
如今,軒轅後宮中,除了隆裕皇太後,便是水賢妃,想要對軒轅風好,看在別人眼中,不過是想要得個賢後的名頭。
軒轅晨已經離京不在,水賢妃不僅沒有在其封後之日召其回宮,還反倒勸軒轅帝,不要多管,兒孫自有兒孫福,逍遙王意不在朝堂,隨他去吧!
經此一句話,軒轅帝便知道了水賢妃的心意,當軒轅風問水賢妃為何如此時,水賢妃的回答讓其沉默。
“太子殿下,晨兒和你一樣,從小深受葉皇後的迫害,如今好不容易離開了京城,我隻希望他能好好活著!”
好好活著!
生在皇家,想要好好活著,實在是太難了!
······
塞北,大街。
流年一行人到達時,已是第二日清晨,為了避免引人注意,流年選擇暫且住進了楚家的酒樓。
軒轅子澤帶著淵殤回晟王府。
“年兒,小心些,最近裘家和賽家正打得火熱,楚家酒樓雖安全,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時刻警惕!”
“我知道,你放心吧,快回去吧,免得王爺擔心!”
軒轅子澤在流年頭上印下一吻,轉身出了客房。
酒樓門口,淵殤牽著馬在等候,軒轅子澤一出來,淵殤便立刻迎了上去。
楚家酒樓距離晟王有些遠,路上要經過四五個路口,軒轅子澤和淵殤因為著急,在第三個路口時,與一輛雕花楠木的馬車相遇。
“小姐,是澤世子!”馬車車轅上駕車的小廝朝著車廂內說了一聲。
“按計劃行事!”
“是!”
小廝看著對麵軒轅子澤和淵殤奔跑過來的馬匹,從袖袋中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刺進了馬屁股裏。
馬兒瞬間受疼發起瘋來,駕車的小廝佯裝受驚,從車轅上摔了下來。
“啊,救命······救命······”馬車內傳來一道道女子求救的聲音,眼看著軒轅子澤和淵殤的馬就要和馬車相撞,軒轅子澤飛身而起,在馬背上一點,躍到了對麵的馬車上。
“世子,小心!”淵殤伸出手,死死的拉住軒轅子澤坐騎的韁繩。
軒轅子澤徒手成刀,劈在拉著馬車的馬的馬脖子處,馬兒瘋狂的的抽搐了幾下,緩緩的倒下,馬車內,一個身著紅衣,肩披白紗的女子從裏麵跌跌撞撞的爬了出來,看到軒轅子澤的那一刻,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駕車的小廝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看到自家小姐暈倒在軒轅子澤的懷中,之一個勁的大喊大哭,惹得大街上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
“世子,你沒事吧?!”淵殤安頓好馬匹,跑了過來,打量了軒轅子澤一番,見其無事,心頭微鬆,隻是在看到軒轅子澤懷中的女子時,雙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