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的強勢和冷靜都拋之腦後。
“澤······我······”流年小心翼翼的看向軒轅子澤,想到剛才自己的行為,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奪門怒走了!
“年兒,沒事,是我唐突了,隻是你今日······”
“不,不是,你沒有,隻是我······”流年急急忙忙打斷了軒轅子澤的話,當下又是一陣臉紅。
軒轅子澤麵上閃過一道驚喜之色,心裏的緊張和悲戚消失不見,看來年兒不是排斥自己,而是被自己的行為嚇著了,或許年兒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吧,軒轅子澤心裏化為濃重的自責。
“年兒,對不起,我······”
“澤······”流年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軒轅子澤道:“澤,我隻是有點不習慣你突然間對我······”
流年很清楚自己心裏並不是排斥軒轅子澤親近自己的行為,隻是如此突然,實在是有點讓她······
難道平日裏看起來冷靜強勢的人,遇到感情上的事情都是如此······如此矯情嗎?!
流年有點無語,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糾結過,內心深處是渴望自己和澤能更進一步發展,可是真正到了一定的程度,卻又害怕退縮起來。
自己這是在害怕?!
難道自己內心深處還是在想著當年的那件事情嗎?!
“年兒,你怎麼了?!”
軒轅子澤見流年有些異樣,麵色也有些不對,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關心道。
流年抬起頭,看著軒轅子澤,見他眸中帶著濃濃的關心和寵溺,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真心的!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這樣的眼神,隻有發自內心,才能顯現出來。
“澤,你對我,是真心的,對嗎?!”不知為何,明明內心早已有答案,可是這樣傷人懷疑的話又不受控製的說出了口。
軒轅子澤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道傷痕,“年兒,信我!”
隻有兩個字,卻讓流年由內而外,震撼至極。
輕輕的伸出手,環上軒轅子澤的腰身,軒轅子澤渾身一顫,看著流年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是在害怕什麼,難道流年曾被男子傷害過嗎?!
軒轅子澤一想到這種可能,心裏便怒氣難忍,年兒,你放心,今生今世,我定全力嗬護你,不叫你受到傷害。
“澤,我信你!”
我信你!
僅僅三個字,聽在軒轅子澤耳中卻猶如天籟。
兩人靜靜的相擁,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止,美好的情愫和曖昧的因子在房間中漸漸流轉······
此刻,清心閣院外,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淵殤攔在院門口,清心閣的宮女和太監也都攔在院門口,阻止賽明月進院。
“賽小姐,這是寧安郡主的住處,太後娘娘有吩咐,不許人打擾!”一名宮女解釋道。
其實隆裕皇太後隻是不想讓人知道鬼穀子在此處給軒轅風治腿而已。
賽明月手握長鞭,啪的一聲,把說話的宮女給抽飛了出去,一連吐了好幾口鮮血。
鬼穀子正在軒轅風的房中給軒轅風準備藥浴,聽到聲音,頗為惱火,直接衝了出來。
“是誰在鬼哭狼嚎的,大晚上不回家睡覺,想嚐嚐老頭子的神仙散是吧!”
“鬼穀子前輩息怒,這位賽小姐非要硬闖進來,我等實在是······”鬼穀子看到一邊有人受傷,身上一道深可見骨的鞭痕,很顯然是出自這個什麼賽小姐之手。
鬼穀子怒了!
“你是誰家的女娃娃,出手如此狠毒!”
“你這個老頭又是誰,給本小姐讓開,本小姐是來找阿澤的,和你無關!”
“哦,原來是找那個臭小子的啊!隻不過······女娃娃,你今日出門,是不是吃了霹靂彈啊,這脾氣實在是······老頭子不喜歡,不喜歡,來來來,老頭子給你降降火,降降火······”
鬼穀子圍著賽明月轉了幾圈,在其身上灑了好幾種粉末。
不一會兒,賽明月就覺得渾身一會兒燥熱難耐,一會兒又清涼舒適。
紫霜從福壽宮的小廚房拎著膳食回來,就見清心閣的宮女太監們都站在院門口,鬼穀子和淵殤滿臉笑意,看著門口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上蹦下跳,毫無形象的一會兒呻吟喊熱,一會兒又嬌喘著喊冷。
“鬼穀子師公,淵殤,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