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滴血滴完,流年立刻把手指收回,軒轅子澤把葛千絕放回床榻,直接撈起流年的手指,含進口中。
流年渾身一震,瞬間僵硬如石。
隻定定的看著軒轅子澤,仿佛沒了靈魂。
“年兒,年兒······”
軒轅子澤從懷中掏出帕子,將流年的手指包起來,呼喊著流年。
流年回過神後,快速的從軒轅子澤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麵紗下的容顏之中,早已紅透。
拉開門,流年頭也不回的分身離開,連個招呼都沒和紫琳語打。
眾人不知流年和軒轅子澤在房間裏發生了何事,見軒轅子澤麵帶笑意的走了出來,美好的心情,讓眾人想入非非。
隻是看到房內床榻之上的葛千絕,眾人淩亂了!
莫不是軒轅子澤當著葛千絕的麵,占了流年的便宜?!
一想到此處,花無恒,淵殤,藍淩,紫霜紛紛把軒轅子澤圍了起來,企圖得到答案。
“澤世子······”
“阿澤······”
“世子······”
“老大······”
軒轅子澤臉色一黑,周身的寒氣瞬間釋放,幾人快速後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軒轅子澤離開。
“葛夫人,我們先回去了,明日皇宮壽宴上見!”花無恒隻好來收尾,藍淩留了下來,等著明日帶紫風和紫安進宮賀壽。
回到清心閣,鬼穀子就發覺流年身上的氣息不對勁,剛想要湊上去,就被流年一個眼神給瞪在了原地。
房間裏,流年看著手上的帕子,心裏感覺很奇怪,甜蜜,酸澀,各種各樣,總之很複雜,無法用言語形容。
看著自己已經不再流血的手指,流年莫明奇妙的笑的很開心。
鬼穀子飛上清心閣的屋頂,從那兩個還沒有修砌的大洞裏,看著房間裏的流年,眉頭一挑一挑的,很不明白。
晚膳時,流年本不想出來和大家一起用膳,隻是納蘭國那邊突然傳了信來,讓流年不得不出了門。
“什麼?!納蘭國現在的皇後是假的?!”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國皇後,竟然是假的,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不錯,納蘭國的十七王爺納蘭明從納蘭國皇室的密室中,找到了真正的安慶長公主,揭穿了納蘭國假皇後的真麵目!”
“這······”
“那納蘭長風到底是不是安慶長公主的兒子啊?!”花無恒想到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貴公子一樣的人,真是可憐。
“納蘭長風是安慶長公主的長子,據說在密室中,還找到了安慶長公主當年誕下的女兒,隻不過是個癡傻心智猶如五歲孩子的公主!”流年的聲音很冷。
紫霜同情落淚,“那個假的皇後到底是誰?納蘭帝也不知道麼?!”
“嗬嗬,紫霜,安慶長公主被囚禁在皇室密室之中,納蘭帝身為一國帝君,從小生活在皇宮中,怎麼可能不知道,納蘭帝正是幫凶,他一方麵想要得到軒轅國的支持,一方麵又害怕安慶長公主幹涉納蘭國朝政,日後帶著納蘭長風和納蘭國與軒轅國合並!”
“這納蘭帝真是無恥之徒,宮主,這件事情,隆裕皇太後可知?!”
“應該還沒收到信,怕就怕到時候納蘭國和軒轅國之間會起戰火,到時候,月江之上的船隻,難免會遭到兩國的爭奪,冥宮定會涉及其中!”流年很擔心。
“年兒,無需多慮,納蘭長風若是得知其真正的母妃被囚禁多年,定會怨恨納蘭帝,加之納蘭國的十七王爺,據說這十七王爺曾受安慶長公主多次救助,才沒有被納蘭帝斬殺,如今,隻要納蘭帝一死,納蘭長風登基,殺了假的納蘭國皇後,尊崇安慶長公主為納蘭國的太後,真心相待,應該就能化解這一場戰火!”
“想來安慶長公主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夾在中間為難,多年不見,安慶長公主最擔心的,應該就是納蘭長風!”
流年點點頭,軒轅子澤的話讓她茅塞頓開,“不錯,隻要納蘭帝死了,納蘭長風登基,看在納蘭長風是自己親外孫的份上,隆裕皇太後也下不了手!”
“紫霜,給紫風傳個信······”
“年兒,紫風明日還要隨著藍淩進宮賀壽,殺納蘭帝的事,交給我!”軒轅子澤打斷流年的話,麵色堅定。
流年想到鬼刹閣,比冥宮神秘,安全係數更高,當下也不扭捏推辭,點頭同意。
納蘭帝如此心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隻要在隆裕皇太後收到消息前,納蘭帝死了,那一切也就煙消雲散了,主使者都沒了,還追究什麼!
“好了,大家快些吃完飯,回去休息吧,明日應該就能見到契族聖女,還有一場硬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