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心裏對軒轅帝很是厭惡,要不是這個頭腦簡單的軒轅帝被人騙了,讓自己的寶貝徒孫從小就被送離親生父母身邊,如今還因此受到契族血緣秘術的牽連······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眼睛瞎,心瞎的軒轅帝所為!
若不是寶貝徒弟讓自己下了命令,給風小子治腿,就算這軒轅國的國庫裏寶貝再多,自己也是不願意出手的!哼!
“鬼穀子前輩,是朕冒昧了,素聞鬼穀子前輩對疑難雜症比較感興趣,就算鬼穀子前輩不願出手,可否前去洪兒的殿宇內,瞧上一眼?!”軒轅帝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也不能惹怒鬼穀子,隻好低聲下氣的請求。
且不說洪兒究竟如何,如今風兒還需要鬼穀子前輩治腿,這才剛剛開始,最後如果實在不行,寧願犧牲洪兒,也必須要保住風兒。
風兒是軒轅國的未來,是自己心中早就屬意的太子人選,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鬼穀子擺了架子,掙紮了一番,裝作有些感興趣的模樣,“也對,走吧,帶老頭子去看看!”
想這軒轅皇宮裏禁衛軍,禦林軍成千上萬人,可是軒轅帝卻不敢得罪一個江湖神醫,可見鬼穀子的名聲,也的確是深入人心。
到了軒轅洪的宮裏,四五個禦醫匍匐在殿內,大氣都不敢出,這軒轅洪雖說不是軒轅帝最為寵愛的皇子,但是在後宮有個貴妃的母妃,前朝有個丞相的外公,這勢力也不可小覷。
再加上軒轅洪本身能力不錯,成年後,便開始掌管吏部,也算是小有成績。
“鬼穀子前輩,您請!”軒轅帝親自在前麵領路,引著鬼穀子進了軒轅洪的內殿。
此刻,軒轅洪猶如命不久矣,病入膏肓的大病之人一般,不省人事的躺在床榻上,床榻邊有兩個軒轅洪的侍妾正在小聲的啜涕流淚。
鬼穀子上前,給軒轅洪把了脈,和流年的情況一樣,甚至比流年的情況還要重上一些,血氣流逝的太多,果真是景家的血脈,受損也厲害些。
恐怕葛千絕那個臭小子和景香珠兩人傷的最重!畢竟這兩人和施展秘術之人是直接的父母血緣,聯係最大!
契族的血緣秘術果然厲害,一出手,就無聲無息的傷了一大家子,不過就現在的情況而言,看來這契族之人尚未有發現那女子的真實身份。
也是,軒轅帝和軒轅皇後親自派人接生的孩子,一般人都不會想到會被掉包。
也幸虧葛千絕那小子機靈,在禦史府修了密道,這才包住了流年!
契族之人真是可惡,竟然用嫡親血脈,來殘害自己的親人,當真是為了仇恨不折手段。
看來找個日子,自己要和寶貝徒弟好好策劃一番,最好趁早搗毀契族的族群,這樣的族群,實在是有違天理倫常!
清心閣,淵殤扛著藍淩閃進了流年的屋子,好在隆裕皇太後在清心閣安排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宮女太監,不然恐怕流年的情況早就被發現了。
“世子!”
“無恒,你快給藍淩看看!”軒轅子澤迫切的需要藍淩的幫忙,此刻鬼穀子前輩不在,也唯有讓花無恒先給藍淩看看了。
“沒事,這是中了一點流年研製的迷香散,紫霜的房間在何處,解藥應該是在她的包袱裏!”
“這清心閣也就一個主殿,四個偏殿,靠東邊的那兩間好像是鬼穀子前輩和軒轅風的住所,紫霜的寢殿應該是在西邊!”
“我這去拿解藥,淵殤,你給這位藍淩公子準備一碗清水去!”
花無恒匆匆的進了紫霜的房間,在櫃子裏一番尋找,拿著兩個綠色的小瓷瓶回到流年的房間。
淵殤問了宮女,準備一碗冰涼的清水,快速的端了過來。
“唉,你們說,那澤世子身邊的侍衛怎麼進了花小姐的內殿啊?!”
“誰知道呢,聽說這花小姐是鬼穀子神醫前輩的徒孫,或許她是在製什麼藥材呢!適才那侍衛不是找小珠要了碗水嗎!”
“有可能,隻是這孤男寡女的,實在不好說······”
“閉嘴,我家少爺與澤世子乃是至交好友,此刻我家小姐和少爺正在殿內製藥,太後娘娘讓你們來清心閣就是嚼舌根的嗎?!”紫霜送完藥回來,就聽清心閣的宮女在嘀嘀咕咕,汙言穢語,心頭一陣惱火。
“紫霜姑娘息怒,奴婢等知錯!”
“哼!今日本姑娘沒時間搭理你們,改日本姑娘定要去找太後身邊的九香姑姑問問,這軒轅國皇室裏的宮女,規矩學的還真是好!”
紫霜本就為流年受傷的事情焦心不已,此刻怒火爆發,嚇得一眾小宮女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