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說的很詳細,鬼穀子和花無恒一臉恍然,軒轅子澤走到楚梓然房間門口,就見流年雙眸清亮,給兩人解釋,身上散發出的溫和氣質,讓軒轅子澤想要不自覺的靠近,再靠近。
“那清心丸難道沒法解楚梓然身上的桃花醉嗎?!”花無恒對醫術尚且算是精通,但是對於毒術,實在是有所欠缺。
“不是不行,而是楚梓然身體裏的酒氣散發不出來,藥效在體內凝聚,散發不開!需先解酒,再解毒!而且不能再讓他泡在冰水裏,水堵塞了身體上的毛孔,不利於酒氣的揮發,還是把他搬到床榻上,綁起來吧!”
為了不讓楚梓然藥性發作傷到自己和別人,流年直接說把他綁起來,當然,楚梓然藥性發作掙紮的時候,肯定還是會受一番苦楚。
“阿澤,你進來幫我一下吧,年兒,你先出去吧!”花無恒把目光看向站在門口的軒轅子澤,示意流年離開。
樓下,趙明彤嚶嚶的哭聲越來越大,鬼穀子撇著嘴,一臉的不耐煩,“這女娃娃真煩人,昨晚不穿衣服往楚小子的房間裏鑽,今天一大早又在這哭,真討厭,真討厭,老頭子最討厭這樣的丫頭了,比媚丫頭還討厭!”
鬼穀子的話再一次讓大廳裏炸開了鍋,流年悠然的下樓,一直窩在紫霜懷中的小白嗖的竄到流年的懷中,流年撫摸著它柔軟的皮毛,小白眯著眼,那小腦袋蹭著流年的掌心。
“年兒,臭小子怎麼樣了?”楚元急忙走到流年麵前,麵上帶著急切的擔憂。
“楚伯父不必擔心,有哥哥在,很快就會好的,隻是······”
“怎麼了?!”楚元被流年說了一半的話整的有點緊張。
“隻是這一次楚少爺身子受了大創,且先不說他昨晚喝了多少酒,就單單那桃花醉的分量,下的就不少,也真是幸虧有哥哥在,不然恐怕楚少爺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
流年的話讓大堂裏變得瞬間鴉雀無聲,楚元雙眼猩紅,怒瞪著趙明瑞和趙明彤兩兄妹,嚇得兩人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趙金榮聽到流年的話,也是大吃一驚,這孤獨一生,說的好聽點,就是無法孕育子嗣,說的不好聽,就是廢人一個了!
楚家如今就這麼一個少爺,楚夫人據說傷了身子,已經不能生產,這要是楚少爺有個好歹······趙金榮不敢往下想,一開始前來氣勢洶洶討公道的威武模樣,如今也化為虛無。
“姓趙的老匹夫,我楚元和你趙家勢不兩立!若是我家臭小子完好無損,也就罷了,若是······老夫定叫你兒子女兒給臭小子抵命!”
軒轅子澤下樓時,就見楚元正處於咆哮的狀態,看著流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邊,懷抱小白,愜意看戲的模樣,氣質超然,姿態優雅,雙眸中時不時流轉著幾絲光芒,看的軒轅子澤心中一陣暖流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