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們兩人跟小雞較個啥毛勁;阿天,再不趕回警隊,瞧瞧那張隊長如何尅你的頭。”
“哇呀,差點兒把正事給擔擱了,慘了。”吳天著急地對朱雄說道:“大哥,俺們快走吧,要不然那張隊可是真的敲爆俺的頭了。”
“好,走。”說完朱雄回頭看向陳正斌:“幹啥呢斌子,還不動身?”
“大哥,這些小雞咋辦?”
“帶走吧,這一路上我都是帶著它們……”
朱雄話還沒說完,隻見陳正斌反手一抄把雞籠提住,瞬間衝出房門,客廳,展開身法如同一隻蒼鷹般直直向院門外吳天那輛小車撲去;話音從身後傳來:“大哥我幫您照看它們,倒要看看這幫小家夥是咋幹光這麼大坨東西的。”
吳天見狀急忙跟上;“好小子比俺還快,你當俺是龜速嗎!”
“我靠,兩個屬兔子的。”朱雄也不慢,出房,鎖門,再鎖院門;上車。幾乎在吳天,陳正斌他們上了車正緩緩起步之時,朱雄也已坐到車的後座上!連串動作使的是行雲流水,令人賞心悅目。
“嘿,真不愧是大哥,這功力比起咱們那是絕對的天差地別呀,高。”
“沒錯,大哥的這套《玄鶴飛空舞》身法的確了得;再配上玄鶴拳那就是天下第一武林宗師啊,厲害。”
“打住打住,少給我拍馬屁,把你們喜歡嘰嘰歪歪的八婆時間多用在煉功上麵,照樣能達到高超境界,休想起歪心思。”
“嘿嘿。”
“嘻嘻。”兩人一陣的怪笑。
“操,就知道你們倆渾球沒往心裏去,心性使然啊。”說完朱雄從衣兜裏掏出兩個東西,一人一個扔給他們:“拿好了,這是你們的,弄丟了我可沒保單給你們。”
“嗯?”
“啥東西?”
兩人拿著一看:“切,我說大哥,您也忒扣門的,這種小孩玩的戒指我可以批發一大摞回來;給這群小雞仔每隻掛一串還能拖出一條大尾巴。”
“大哥,就算您要獎賞俺們也不用拿俺們當小屁孩來看吧!難道鼻涕沒擦幹淨?”
“他娘的,倆肌肉長滿腦子的家夥。”
朱雄差點沒血壓直飆腦門頂衝天而去。怒吼道:“渾帳東西,八婆的沒邊了啊,就你們這德性真要來了高人你們給提鞋都不配,洗茅坑都沒人要;我叉叉你們個圈圈,咋會有你們這倆個毛兄弟的。奶奶個熊,都給我看清楚那戒指了;再嚎不要,老子立馬將其踢下車,自個吹風爬回市內去,操。”
見朱雄發了火,兩兄弟的脖子一縮,急忙各自拿起了戒指猛盯著,好像要看出一朵花來。
“大哥,您別發火,我正在好好地研究研究它。”
“俺也是。”
“嘿,那個開車的,你的視野應當在車窗正前方而不是他娘的手裏拿的東西;我靠!”
“額,對呀,俺咋沒想到呢,大哥英明!”
……!!!
“真的是被你們打敗了。”朱雄手撫額頭無奈說道:“得了甭研究了,實說了,這是師尊留給咱們的,仨人每人一個。”
“額,師尊給咱的?”兩人真正驚訝了,陳正斌端詳著手中戒指;灰白色,稍大些,毫不起眼,跟大街上賣的地攤貨沒啥兩樣。可再用心仔細一瞧,他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非金非銅,又不像是一些玉啊,翡翠之類的寶石,這莫非是師尊專門給咱製作的好東西,可這材料哪來的?又有何用途啊?”
“大哥,您明說了吧,俺可是握著方向盤呢。”
“斌子,看到戒指上麵有個小凸點不?拿姆指用力摁下去。”朱雄無奈說道。
陳正斌找到那個小點姆指往下一摁,‘波’,那粒小凸點刺破皮膚流出一滴血珠,隨即便被戒指吸了進去,一道聲音在陳正斌腦中響起:編號為pos-丙級33683的使用者信息現已鎖定,為正常使用者,產品等級為丙,祝您使用愉快。”
‘碰’,陳正斌的頭直撞到了車頂棚,又被車上的安全帶拉回車座上;再看看手上的戒指,差不多變成皮膚一樣顏色,快看不出來了。
“這啥毛情況啊,我擦,居然還被鎖定了;一個破戒指你當我好欺負咋滴,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爆了你!”陳正斌對著戒指咬牙切齒罵道。
“真是個二百五。”朱雄又好氣又好笑:“你就不會把意念沉進去看看嗎,我靠。”
“額?哦知道了。”
陳正斌意念微微一動就往戒指裏探去。隨即神情一怔,“啥玩意?”
他的手裏毫無預兆地冒出兩個似人腦袋大小的球形東西,鐵黑色渾身長滿扭曲的小尖刺,尖刺頭的頂端都有一個小窟窿,也不知幹啥用的;底下各有一小手柄,一條黑色小鐵鏈將兩球狀物體連在一起,看上去猙獰恐怖,讓人喉嚨眼發幹。
‘吱呀。’
吳天差點跟沿麵駛來的一輛大卡來個親密對吻,嚇得急打方向盤,險險避過。
“操,小陳子,你就不能拿別的東東出來嗎,拿這玩意搞得俺差點鑽大卡底下去了!這玩意是啥來著?咋看著那麼滲人呢?”
“這是《攝魂奪命鏈子錘》,還有配套的錘法呢,叫《嘨鎮錘訣》;咱手上的戒指稱儲物戒,是存放物品用的。真奇怪,這些都是自動在腦海裏冒出來的。”
陳正斌少見的沒抬杠。
“這錘訣叫法怪,錘本身的名字更少見,這應該是師尊傳給你的兵器及用法;嗯,好東西。”朱雄開口說道。
看著手中的錘,陳正斌眼角有點濕潤。“師尊……”
“俺看看俺裏麵有啥,說不定是個超級牛叉的東東。”
見到陳正斌有好東西在手,吳天也照他的方法,意識也沉一絲進戒指裏。沒一會,臉色一喜哈哈笑道:“果然有好東西啊,讓你們看看師傅給俺的牛叉兵器《如意降魔棒》;”說完意念一動。
‘砰’,一根長有兩米三,有碗口粗細,通體淡金色的大棒子在吳天沒握方向盤的右手倏然出現;棍子前端猛地把車前大窗捅出一個窟窿,後端則直戳向朱雄麵門!
說時遲那時快,朱雄頭一偏,手一扣,緊抓住了棒子末端。陳正斌也一驚,與朱雄同時瞧向吳天,麵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