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聶小倩和付騰飛在醫院裏待了好幾天,醫生對聶小倩仔細檢查了之後說道:“好了,你可以出院了。你有點輕微的腦震蕩,這幾個星期多臥床休息就沒有事了。”醫生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
“醫生。”付騰飛將正準備離開了醫生喊了回來“那我妹妹的身體狀況有沒有變差。她有再生性障礙貧血。”
聽到付騰飛的話那個醫生皺著眉頭看了看聶小倩,他伸手從旁邊的護士手中接過了聶小倩的病曆仔細看了看,才又繼續說道:“不可能啦,聶小姐各項檢查指標都很正常。根本就沒有患上再生障礙性貧血啊。要不你去辦下手續讓聶小姐再接受一次檢查。”
付騰飛應了一聲就和醫生一起出去給聶小倩辦手續了,隻留下聶小倩一個人坐在病床上。
她抱著雙腿坐在床上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醫院雪白的地板上灑下了一片金黃,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陽光靜靜地撒到了聶小倩的身上使她籠罩在一圈金色的光芒中,她的嘴角掛著淡淡得幸福的笑容就如同一個誤落凡間的天使那麼純潔美麗。
這寧靜淡闊的一幕不小心被兩個性格不同的男人撞見,雖然其中一個在觀看了不久之後就離開了。但這一幕也在這兩個男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你……怎麼在這裏。”有個人在聶小倩旁邊吞吞吐吐的說道。順著聲音聶小倩輕輕抬起頭,站在她旁邊的正是當天和她比賽的那個青年。
“是你?”聶小倩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坐下吧,陪我聊一會兒。”
那個青年的閃過一絲紅暈,他慢慢的坐在聶小倩的旁邊。他的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病曆,聶小倩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病曆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微笑著的中年婦女,那個青年和那個婦女長的很像他大概是婦女的兒子。
看到青年手中的病曆聶小倩大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其實這些事也不難猜。參加像是黑車黑拳這樣地下比賽的人,大多是因為家裏出了事急需錢才去的。畢竟這些比賽都是拿命來拚,如果不是真的很缺錢根本就沒有人願意這麼鋌而走險的參加這些比賽。
病房裏很快就陷入了尷尬的沉默,那個青年有些苦惱地搔搔腦袋說“你是叫聶小倩吧,現在道上正瘋傳著關於你的事。”不得不說那個青年找話題的技巧真的不算高。
他的話說隻換回了聶小倩一聲似有似無的哦。
正在青年苦惱的思索著話題的時候,聶小倩突然問了句“我還沒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聶小倩說話的音量很小很輕,仿佛一根羽毛掃過了青年的心房。
“劍威,吳劍威。你就叫我劍威好了。”吳劍威微笑著說道。
恩,聶小倩小聲地重複了幾次吳劍威的名字。“你介意我去看看你的母親嗎。”聶小倩邊說邊指了指吳劍威一直拿在手中的病曆。
吳劍威聽到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吳劍威的母親處在位於醫院上層的ICU病房中。兩人沉默的站在ICU病房外麵的觀察窗前。在病房裏麵有著許許多多的儀器,心電儀正發出一聲聲的嘀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