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生!寤生?”
“恩··聽接生的嬤嬤說,我是母··娘親痛了三天三夜才出來的,原本太醫斷定我會死在肚子裏,可是我出來了,還哭的特別敞亮,可是我的娘親卻··後來我就被皇···娘要了過去,娘便給我取了這個小名,不過就是沒什麼人叫就是了!”
·····
比起白日裏的端莊高貴,夜晚的街道才是最叫人歡喜的!
子車翕拉著安歌的手,自在的逛著皇城底下最熱鬧的街,因著國力繁盛,當地民風開放,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沿途的小販也都敞著嗓子或者用詩歌,或者用打油詩來推廣自己的產品;而遠道而來的藝人們也都拿出自己十八班武藝來,有噴火的,有踩高蹺的,最有趣的還有東洋過來的手藝人,擅長製作精美的玩偶,引得無數的女兒家和小孩子駐足觀看!
就連安歌也起了些女兒性子壯著膽子拉著子車翕去到那玩偶鋪子麵前!
這些玩偶一個個的都穿著華美的衣裳,裏麵的小人個個麵粉團子一般,最叫人覺得奇特的是,這些玩偶的四肢竟是可以隨意活動的,老板是東洋人,大渭的語言卻是說的很順暢,他一眼便看出安歌與子車翕的身份不簡單,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心中甚是欣喜,便主動上前向著安歌介紹到:
“這位美麗的小姐還有這位帥氣的公子,在下是東洋遠渡而來的福川一丸,家中世代都是製作人偶的人偶師!小姐公子,喜歡哪一個,在下拿給你們仔細瞧瞧!”
安歌瞧著這些人偶個個都精致非凡,忍不住誇讚道:“你這個··怎的這麼像是真人兒一般這麼可愛!可是··這個要放在家中哪裏才好呢?”
在大渭,大戶人家子女通常隻好琴棋書畫,不屑於市井玩意,而普通人家子女,玩的無非也就是木頭小鳥之類的玩具,像這樣的人偶,可謂是第一次見,又這般精致,隨意放置定然是不適合的,但是又想不到放哪裏才好!
富川一丸笑眯眯的解釋道:
“這位尊貴的小姐,這些少女人偶,在我們東洋,都是女孩子最喜歡的禮物,並且具有替主人消災抵厄的作用!喜歡的話可以買一個回家去哦!這位少爺,您看這位小姐這麼喜歡在下的人偶,不如買一個回去討小姐的歡心?”
子車翕自然是大方的,從腰間掏出一個做工精美的錢袋子出來,轉頭望向安歌問道:“可有欣喜的?我瞧著那個穿著綠衣裳的挺像阿姐的,不如就那個?”
安歌心裏就像是沾了蜜一般的甜,越看越覺得那個穿綠衣裳的人偶好看,便忍不住點頭道:“恩···臣···妾身也覺得那個人偶好看··就是單一個有些孤單了,不知老板可有男子的人偶配成一對,這樣兩個在一起,最合適不過了!”
子車翕一聽,甚覺有理,便問道:“老板,可有男子的玩偶,我想與那個綠衣裳的人偶做成一對兒贈與我的阿姐!”
富川一丸一聽,心下更是開心的炸了花,一出手便是要兩尊,果然是大戶人家,他沒有看走眼!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些人偶每一尊都是在下親自所致,手藝之繁瑣可是難以道來的,一般製作一尊人偶須得半月至一月的時間,如果公子等得,便先少付一些銀兩,待在下將另一尊製好再親自送與您二位的府上,您看如何?”
子車翕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便問安歌,安歌想了想,便還是搖了搖頭,道:“既是要等這麼久,那就還是算了吧··更何況家中···家教甚嚴··老板你也不好送··還是算了算了!”
雖然口中說著算了,安歌的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不舍,尤其是對那個綠衣裳的人偶,似是尤為舍不得,子車翕一看,便看出了安歌的不舍,責備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