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李可人將一封信遞給了王寶玉,正是呂瀾生通過兒子轉交的郵件,隻見上麵滿懷深情的寫道:“可人,我曾經愛戀的妻子,真心說一聲對不起,為我當年的自私離開,向你道歉。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以前的我,自以為能征服世界,對此並沒有感悟,今天,當這一切都如過眼煙雲,隨風飄散,我才終於明白,能守著一份平淡真實的感情,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呂瀾生倒也很有才華,光是這份柔情蜜意就寫了幾千字,在信的最後,呂瀾生又寫道:“可人,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在某個小島上,那裏可能就是我孤獨終老的歸宿。像我這樣的人就該有這樣的下場,隻是老死之前,我還是想把我內心深處對你的愛和愧疚都說出來。最後,麻煩你轉告王寶玉,我跟程雪曼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當初娶她,隻是因為那個死鬼單自行說,程雪曼是攻擊王寶玉的一張王牌,但這個小婊-子卻一直也不肯配合,王寶玉還是把這個喪門星帶走吧!老子縱橫商場二十多年,她來了兩年就垮了,呸呸!”
看完呂瀾生的信,王寶玉一陣愣愣的出神,在這場跟黑手黨曠日持久的爭鬥中,身邊的人幾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盡管看似已經取得了全麵勝利,但付出的代價也巨大到難以想象。
程雪曼還能拿走什麼積蓄?呂瀾生根本不愛她,隻是利用她而已,如今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她異國他鄉,會在哪裏容身呢?
還是想辦法找到程雪曼吧,哪怕自己不見她,讓她留在父母的身邊也好,都到了這種程度,恩怨還是不要再繼續。
王寶玉隨即又找到了呂雲天,對他說道:“天天,想想辦法,一定找到程雪曼,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澳洲。”
“你想收了她?”呂雲天問道。
王寶玉一巴掌打在他的腦門上:“收個屁,別這麼沒愛心好不好,人家程雪曼又沒從你們呂家得到什麼實惠。”
“嗯,她也確實夠可憐的,到現在還說不明白英語,肯定找不到好工作。”呂雲天答應道。
“這件事兒你秘密去做就行,別讓其他人知道。”王寶玉道。
“嘿嘿,我懂,馮總裁肯定不會答應她回來的。”呂雲天笑道。
“知道就好,你爸的事情既然這樣了,也別多想了,還是好好工作,老實的當我未來的妹夫吧!”王寶玉道。
卻說在東瀛島國的一個餐館裏,日本人橫濱田正在滿頭大汗的刷盤子,這是他找的第五十家餐館,目前還在試用期內。
銀英投資公司在這次跟春哥集團的股市爭鬥中,損失了近五十億美元,無奈宣布破產,橫濱田一夜之間一貧如洗,身無所長的他,猛然回頭,除了做富二代很拿手,自己什麼也幹不了,找個工作竟然他媽的如此艱難。
正想著,嘩啦,十幾個盤子掉在地上,老板聞聲趕來,開口罵道:“蠢豬,不會幹就滾蛋!”
“老板,手生,熟悉了就好。這些盤子可以從我工錢裏扣除,求求你千萬別趕我走。”橫濱田可不想失去糊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