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美鳳,你知道自己身上缺什麼嗎?那就是女人味,不是吵就是鬧,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靠著賢惠來吸引寶玉的注意力,這都什麼時代了,哪個男人還在乎這一套啊?”程雪曼說著仰天長笑:“對付男人就要有耐心,要會撒嬌,會勾引他,哪像你,到底是個農村女人,沒情調!”
錢美鳳氣得渾身發抖,又是一通暴打,打累了回身坐下,終於大哭起來,喃喃道:“我真笨啊,當初不該對寶玉放手啊!”
“美鳳,別哭,今天我們要讓她死個明白。”馮春玲輕輕拍了拍錢美鳳的後背,輕聲安慰道。
看著錢美鳳這幅樣子,王寶玉不禁一陣黯然,是啊,如果當初知道程雪曼那時候對自己不是真心的,又何必去履行那個荒唐的千日之約?就應該老實的在家娶錢美鳳才對,唉,白讓美鳳苦等了十幾年。
“哼,盡管那時候我不喜歡寶玉,但後來我還是愛他的。”程雪曼攏了攏頭發道。
“那是你看著寶玉越來越有出息!”馮春玲一語道破。
“是啊,誰不想找個風光老公嫁了?什麼狗屁感情,還不都是和金錢掛鉤?寶玉要不是這麼出息,你們能跟他好?”程雪曼鄙夷的說道。
“我愛寶玉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錢美鳳一臉黯然。
“當初我要跟寶玉結婚,為了阻攔我們,你設計了一箭雙雕的毒策,將我逼走南方,吃了很多年的苦。”說到這裏,馮春玲麵現無盡的傷感。
“你自己要去南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不是學了很多本事回來嗎,說起來,我還是你爆發的動力呢。”程雪曼道。
“唉,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馮春玲說著,又拿出了一張紙來,像個法官一般的展示給程雪曼看。
“哼!什麼玩意,我不看。”程雪曼道。
“這是你親筆寫的,誣陷寶玉和一達有私情,怎麼就忘了呢!你還無恥的用我的名義舉報。”馮春玲道。
“什麼啊,我不知道。”程雪曼顯得很慌亂,搖頭道。
“這是石副總好不容易才從縣委有關部門找回來的,這裏還有一份鑒定證書,就是你的筆跡。”馮春玲說著,又拿出一份鑒定證書。
“你們倒是真下功夫啊!”程雪曼不承認也不否定,冷哼道。
“對你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不下功夫怎麼能行?你再聽聽這個。”馮春玲輕笑,又拿出一個播放器,準備的還真是齊全。
“聽什麼?”程雪曼一臉疑惑。
馮春玲按響了播放鍵,隻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當初程雪曼跟你走的很近,她沒有問過你什麼嗎?”
王寶玉聽出來了,正是石臨東的聲音,隻聽另外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像是一個久病的男人,竟然是劉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