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業,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我們盯死他,早晚還有機會。”一個人勸說道,正是那名奸猾的商人金裕昌。
“王寶玉這個爛人命真他娘的好,老子搜羅他一大堆罪證,非但沒有扳倒他,反而惹了自己一身騷!”喬偉業惱羞不已。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到!現在家裏也都對我失望了,我姑父和姨夫一接我的電話便掛掉!”
“嘿嘿,他們正在氣頭上,到底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金裕昌道。
“裕昌,你的那個小姘頭找到了沒有?我總覺得她突然沒影了,這事兒很蹊蹺。”喬偉業道。
“正在找,我也覺得這事不正常,那個小婊-子,又沒有靠山又沒錢,離開我還能到哪去?哼,隻要讓老子發現她,絕對有她好受的。”金裕昌憤憤的罵道,小涵的背棄,也讓他顏麵盡失。
“搞不好還跟王寶玉有關係,小涵跟環保局局長吳軍上過床之後,不但她沒影了,吳軍還撤銷了對王寶玉的處罰,而且吳軍始終對我冷冷淡淡的,其中必有緣由。”喬偉業補充道。
“她跑不了的,我已經跟她的父母溝通過了,讓他們見到小涵後就好好跟她做工作,應該快有結果了。”金裕昌道。
“那個楚楚也讓人給老子盯著點,吃裏扒外的小賤人!以後要是落我手裏,一定剁掉她的賤爪子!”喬偉業惱羞道。
卻說王寶玉自認為沒有了敵人,大有一種高手落寞之感。一味的發泄並不能排除心中的那份頹廢,最後還是決定去靜月庵找陶然。
晨鍾暮鼓倒是緩解了不少心頭的沉重,讓一顆浮躁的心可以漸漸安靜下來。尼姑們都跟他熟了,見到他就捂著嘴笑,老主持也經常請他喝茶,偶爾的還聊家常。
陶然對此根本不在意,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跟王寶玉聊天,沒有人可以傾訴,王寶玉便將跟馮春玲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陶然。當然,也提及自己苦悶不已,無法自拔。
“寶玉,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在積雪的小樹林裏,陶然微笑著說道。
“海邊女屍蓋衣服的故事就不用講了,早就聽了好多遍了。”王寶玉笑道。
“嘻嘻,不講那個,給你講個佛祖和孫悟空的故事。”陶然道。
“這又是誰編的啊,聽起來倒是很稀罕。”王寶玉感興趣道。
“卻說孫悟空當上鬥戰勝佛,閑來無事,也想管管塵世的癡男怨女,他去找佛祖詢問關於什麼是愛情?佛祖說,愛情因緣生,隻因貪心不足,才有嗔怨。”陶然道。
“然然,你是在說我的煩惱都是因為貪心所致?”王寶玉已經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笑著打趣道。
“別打岔,聽我講完。”陶然白了王寶玉一眼,又接著講道:“孫悟空還是不理解佛祖的話,說塵世的人,都在追求最好的,這也是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