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號稱全國畫價最高的的藝術家芮進,高調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是《嘩眾取寵自取其辱》,文中對李可人毫不客氣的發起了攻擊,說什麼當代不會有人能夠開宗立派,此藝術家的人品存在巨大的問題。
還有一些藝術家也跟風而上,紛紛指責李可人的妄自稱大,鬧哄哄的將李可人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李可人不問世事,當然對於外麵的這一切充耳不聞。但是王寶玉卻坐不住了,生怕哪天被李可人知道了氣個半死,不高興的給濮玫打去了電話,問道:“濮姐,這些人咋這樣呢?”
“嗬嗬,寶玉,我早就跟你說過的,有這些反應很正常。”
“可是動靜也太大了,都是藝術家,幹嘛說這麼難聽啊?”王寶玉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寶玉,別在乎這些,這樣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還怕他們沒動靜呢,那咱的辛苦才是白費。這些人越是吵吵,李老師的畫價就越來越高。”濮玫滿不在意道。
“那咱們下一步該采取什麼行動?”王寶玉問道。
“我繼續聯係各大報社,爭取繼續跟進幾篇報道,針對他們的話發動反擊,當代不是不能出大師,而是他們太固守老思維,沒有創新的精神。”濮玫道。
“濮姐,我也不懂這些事兒,麻煩你多操心。”王寶玉有氣無力的說道。
“哈哈,老弟,你放一百個心。這件事兒正朝著最好的狀態發展,我個人非常有信心。”
“那好吧,我馬上給你彙過去一百萬。”王寶玉道。
“嗬嗬,有錢就更好辦事兒了,等鬧哄一段,咱們就在京城召集各界名流舉辦一次李可人藝術的研討會,將開宗立派的事情徹底落實。”濮玫道。
有了濮玫這顆定心丸,王寶玉也不在乎了,考慮到李可人是個非常感性的大姐,他還是封鎖了所有的消息,生怕她再生氣。
可是,事態的發展還是超出了王寶玉和濮玫的預料,熱鬧是有了,但是卻沒有偃旗息鼓的架勢,反而愈演愈烈。
那個領頭的藝術家芮進,大概是認為李可人挑戰了他的藝術權威,其人也不乏各個渠道的朋友,居然不惜重金接二連三的利用媒體新聞攻擊李可人,要知道,他在藝術界的號召力非同小可,藝術家們紛紛跟著批評李可人,搞得李可人有點臭名遠揚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芮進的安排,有人弄到了李可人曾經賣出的一幅畫,就在繁華街道邊當眾燒了,大罵這種爛畫是對藝術的糟蹋,甚至還有個別的小報被收買了,擅自將李可人的夢意派,改成了“夢遺派”,文章中滿是嘲諷戲弄的語言。
“阿姨,他們為什麼要燒畫呢?”正在看電視的小光指著屏幕問道。
李可人這才驚訝的發現,他們燒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血。李可人又氣又急,生氣的幾天都沒吃下去飯,要知道當眾燒畫,這無疑是對一個藝術家的極大侮辱,每個藝術家都想讓自己辛勤創作的作品流於後世。
“大姐,都怪我沒提前給你商量,我真不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王寶玉懊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