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一時無語,唉,像代亮這樣幹下去,自己的這個卦館,早晚會臭名遠揚。
晚上剛回到家裏,代萌就來電話了,興奮的說道:“王寶玉,多虧我爺爺吧,你今天賺了五百!”
“呆子,你能不能把你家的這個活寶給弄走啊,他算卦就是信口開河,既無依據也沒信用。”王寶玉道。
“你別不識好歹,我爺爺說了,他要是不去,你的買賣就得黃,要不是看在以後要嫁給你的份上,我才不願意讓他去幫你呢!”代萌不滿道。
“呆子,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就不怕人家抓你小辮子,說你爺爺搞封建迷信?”王寶玉嚇唬道。
“我未來的老公都在搞,爺爺怎麼就不行啦?”代萌反問道。
跟這對爺孫根本講不清理兒,王寶玉隻能認栽了,歎氣又問道:“呆子,你來電話不會就是顯擺你爺爺能吧?”
“不是,阮市長讓你明天來一趟,他找你有事兒。”代萌道。
王寶玉頓時精神了,市長找自己過去,這麵子還真大,忙又試探著問道:“他透露過找我什麼事兒嗎?”
“我哪知道,不過,阮市長最近身體不咋好,整天沒精神。”代萌道。
放下電話後,王寶玉就琢磨開了,阮市長找自己能幹什麼?是不是洗清了嫌疑,阮市長希望自己官複原職?嘿嘿,如果真是那樣,該是拿捏兩天好,還是滿口答應的好呢?
阮市長想問什麼,王寶玉真的猜不到。不過,他的身體不好,大概能猜到原因,還是沒有從雙胞胎弟弟死去的陰影中走出來。
第二天上午,王寶玉安排代亮守著攤,自己則開車來到市政府,還是代萌出來接的,這不當官了,想進個政府的門都難,好在自己有關係,換成真正的老百姓,怕是更難了。都是官民一家,可是表現形式上,無疑勢如水火。
來到阮市長的辦公室,果然看見阮市長正在吃藥,氣色暗淡,眼袋黑大,看起來精神很差,仿佛老了許多。見王寶玉進來,阮煥新還是笑了起來,熱情的讓他坐下,代萌則送進來一杯茶。
“小王,聽說你開了個卦館?”阮煥新明知故問道。
“領導,我這也是沒法子,總要混口飯吃。”王寶玉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按理說,這種生意是不允許做的,但我相信你不會再搞出亂子來。”阮煥新道。
“一定不會,咱賺良心錢。”王寶玉拍著胸脯道。
“你能猜到我找你幹什麼嗎?”阮煥新給王寶玉扔過來一隻煙,笑問道。
“我可不敢亂說,妄猜聖意是大罪。”王寶玉點上煙笑道,他見阮煥新並無惡意,說話開始隨便起來。
阮煥新被王寶玉逗得笑了起來,說道:“小王,既然開卦館了,就應該能算到,但說無妨。”
“嘿嘿,那您是找我來算卦的。”王寶玉大膽的說道,他實在想不出自己這個不當官的小術士,還能幫一個堂堂市長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