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生活還真是很混亂,又跟夏秘書扯上了。”範金強皺眉道。
“大哥,這麼說就不對了,我還是單身,可以有很多的選擇。”王寶玉道。
“但是你的選擇範圍也太大了,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我原配病逝後,我可都是好多年不近女色的。”範金強說道。
“您是大聖人!”王寶玉惱火的拱拱手說道。
“兄弟,不談沒用的。今天這事兒有些鬧大了,據烏市警方那兩個同誌說,那個文物販子是一個叫做東運國際文物盜賣組織中的重要人物,在內部有鑒寶大師的稱號。他之所以下這麼大功夫追了半個國家去搶,你說這東西能是普通石頭嗎?”範金強分析道。
“再厲害也是關起來了。”王寶玉不以為然。
“不是那麼簡單。”範金強搖搖頭說道:“在搶劫你之前,他還跟組織上通過話,如果那個東西被打撈上來還好辦,如果沒找到,文物販子們肯定不死心,警方都懷疑東西還在你這裏,何況是他們?說不準還會來找你的。”
王寶玉一聽這些,心裏不禁咯噔一下,直呼真他娘的倒黴。同時,他也清楚一點,文物販子和毒販子差不多,大多都是亡命徒,與毒販子不同的是,文物販子背後的勢力要更強大,不但有資本家的參與,還有境外分子的幕後指揮。
還真是時運不濟,命運多舛,如今又要被文物販子盯上了,這種倒黴的日子啥時候是頭啊!那個小石龍還真是不吉之物,早知如此,當初在女真地下行宮,就不該將它拿出來。地下行宮出土了那麼多的寶貝,也沒聽說哪件能讓國際文物販子如此喪心病狂,難道說這還能是龍眼了?
現在後悔肯定是晚了,王寶玉隻能強作鎮定,幻想著文物販子們能把自己給忘了,或者被英勇的警方順藤摸瓜,一網打盡。
因為心中有事兒,王寶玉跟範金強的酒喝得很沒有滋味,早早就散了局,回到辦公室,卻又聽到了一個讓人擔憂的消息,市長阮煥新竟然親自打電話來,詢問教育扶貧基金會的工作進展情況。
一個堂堂市長,為什麼關心這樣一個具有公益性質的基金會呢?王寶玉心裏一陣苦味泛起,連連搖頭歎息。一切都是明擺著的,還是阮市長想找自己的別扭,唉,老子這個被架空的副局長,手下就剩下這麼一個基金會了,再搞下去,肯定是要丟官回家的。
“臭小子,幹嘛愁眉苦臉的,阮市長說話很和氣,還勉勵了我,電話裏也一直笑。”代萌不以為然的說道。
“沒幾個像你這麼傻的,人家是市長,每天那麼多大事兒要處理,怎麼會關心一個破基金會?你還以為市長瞧上你了,做夢吧!呆子,我看咱們倆都快回家了。”王寶玉道。
“不會吧?阮市長什麼也沒說啊,就是問問情況,勉勵幾句而已。”代萌辯解道。
“邱佐權把你踢出來之前也不都什麼也沒說?”王寶玉鄙夷的看了代萌一眼說道。
“也是,那可怎麼辦?”代萌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