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見過他的女孩子標上的,說這是一個疤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王寶玉解釋道。
田英蹙著眉頭,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
“誰啊?”王寶玉驚喜的問道。
“許健!”田英又仔細看了一眼,最後肯定的說道。
王寶玉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忙不迭的問道:“英子,你怎麼知道是他啊?”
“我跟他搞過對象,他的顴骨和臉也摸過,當然熟悉了。剛開始看就覺得好像哪裏見過,現在看就是他!”田英道。
“但憑顴骨證明不了是他本人,還有什麼特征?你們有沒有那個?他身上有沒有特殊的氣味或者記號什麼的?”王寶玉追問。
“你要死啊!本姑娘才沒有跟他那個呢!”田英惱火的說道。
“當初他跟你分手,你不哭得還挺傷心的嘛!”王寶玉笑道。
“那是我不甘心,不過程雪曼也太壞了,明知道我跟他處對象,非得插一腿!”田英更惱了。
“別跑題,繼續說小健。”王寶玉並不想聽程雪曼的往事。
“哼,我想想啊,那次是剛開春,我在歌廳裏唱歌,他也去玩,正好點到了我陪唱,狗日的,還想跟本姑娘耍流氓,被我狠狠扇了一耳光。那個時候我記得,他臉上有這樣一塊疤,以前確實沒有,不知道被哪個女的給撓的。”田英沒隱瞞的說道。
王寶玉拍著胸口,驚魂未定的說道:“臭妮子,你咋不報警呢,他可是通緝犯。”
“我哪知道。”田英翻了王寶玉一記白眼,這也不奇怪,對於田英這樣的女孩子,習慣夜生活,對於新聞時事根本不關心。
“你能確定是他?”王寶玉又認真的問了一句。
“是他,錯不了的。”田英篤定的說道。
“嘿嘿,為了哥哥出賣自己的老情人,真是感動。”王寶玉得了便宜賣乖。
“去你的,我又沒跟他上過床,程雪曼才是她的老情人呢!”田英鄙夷的說道。
王寶玉的臉當時就寒了,不過經過田英的提醒,再聯想起小芹被殺事件的前前後後,王寶玉開始覺得田英說得非常有可能。
首先,小健跟王寶玉是死敵,王寶玉害的他成了四處逃亡的通緝犯,還把他的爸爸許林峰給搞下台,他當然想著要整死王寶玉才開心;其次,小健跟程雪曼也熟悉,深知程雪曼貪財的特點,搞不好還早就知道她的聊天號碼;最後,王寶玉想起了那晚跟自己通話的聲音,當時覺得耳熟,現在想想,應該就是小健的聲音。
搞了半天,竟然是這個狗日的,可是小健設計了一圈,為什麼不當場把自己弄死呢?想了想,王寶玉也明白了,小健這是對自己極度的恨,所以,嫁禍自己讓自己蹲大牢,比當時就把自己弄死更解恨。
見王寶玉呆愣愣的不說話,田英問道:“寶玉,到底因為什麼,你會成為了殺人犯?”
“是殺人嫌疑犯。”王寶玉不悅的糾正著田英的說法,又絮叨的將那天的事情說了,田英免不了又將王寶玉一頓埋怨,說程雪曼這種人,貪慕虛榮,無情無義,根本就死不足惜。換做任何人都不會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