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棟心裏高興,嬌妻愛子升官加薪接踵而來,所以對這些都不在意,他又跟王寶玉喝了幾杯酒,不知不覺的就聊起了跟王寶玉曾經的矛盾。
“寶玉,說句實話,要不是你找孟耀輝打了我一悶棍,我也不會對孟耀輝下手的,當然,也不會被人從政府大院裏攆出來。如今想起來真是荒唐,真不該和你們這些孩子治氣。”程國棟提到了往事,略帶些自嘲的說道。
“程書記,這事兒你還真是委屈孟耀輝了,不是他幹的。”王寶玉笑道。
“我聽得很清楚,就是他的聲音,一模一樣。他又和你是至交,不過都過去了,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程國棟大方的說道。
“嗬嗬,真不是孟耀輝。而且我也沒有找任何人去打你。”王寶玉說道。
“你沒找人?怎麼可能,那人可就是替你報仇的。”程國棟不解的問道,又說道:“你說吧,我保證不會找他報複的。”
“你就是想找她報複,也沒機會了。”王寶玉無奈的說道。
“怎麼回事兒,難道說他已經跑到天涯海角去了?”程國棟問道。
“其實是吳麗婉打的你。不過她去了極樂世界,已經死了。”王寶玉道,緊接著,王寶玉便將吳麗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程國棟自然驚得目瞪口呆,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
馬曉麗聽得更是臉上變色,她當然記得那次在賓館裏,吳麗婉夢遊進了房間,如果當初就知道吳麗婉是個精神病人,馬曉麗肯定會不顧一切,慌不擇路的跑掉。
“這女人也真夠可憐的。”程國棟不由的感歎道。
“是啊!她的一生都是悲劇,死亡對於她而言,可能還是一種解脫。”王寶玉道。
解開了一個疙瘩,程國棟心情大好,又跟王寶玉幹了一杯,這才猶豫的問道:“寶玉,我還是想問問,春天的時候說是要跟雪曼結婚,怎麼後來就沒了動靜?是不是雪曼又使小性子了?”
能夠聽得出來,程國棟還是希望王寶玉能跟程雪曼結婚,而將這件事兒談開,是王寶玉臨來之前就打算好的,他沒隱瞞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說了,解釋說程雪曼看上了留學博士呂雲天,而且借著小產養身體的緣由還和他出去玩了好幾天,自己懷疑程雪曼是假懷孕等等。
程國棟難得耐心的聽完了王寶玉的講述,好半天不說話,臉色很難看,馬曉麗插嘴道:“國棟,我早就說過,雪曼這孩子懷孕可能是假的。”
“雪曼是我女兒,我能不相信她嗎?”程國棟皺眉道。
“可是雪曼那幾天在家很勤快,天天主動換衛生間的垃圾筐,每天還好幾次。”馬曉麗沒隱瞞的說道。
“這能說明什麼?”
“我明明看見裏麵有塊用過的衛生巾。”因為吃飯,馬曉麗還是避開了“血”這個字眼兒。
“那又怎樣,可能雪曼心裏有寶玉,一心想嫁給他。”程國棟也開始懷疑了,雖然他是男人又是父親,但常識多少懂一些的,程雪曼確實沒有任何懷孕征兆。
“那是寶玉有本事。”馬曉麗不悅的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