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我不也是一直花你的錢嘛!”田英笑道。
“那不一樣,你用錢在做事兒,而她用錢來圖享受。”王寶玉道。
“其實,我花錢不隻是為了包裝,也為了享受。”田英眨巴著眼睛,嘿嘿直樂。
“算了,不提她了,英子,你也破例給我喝幾杯吧!”王寶玉提議道。
田英義不容辭,立刻自斟了一大杯,陪著王寶玉喝起酒來。
“哥倆好,五魁首,六個六……”喝到興處,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劃拳,一時間倒是忘記了煩惱。
不知不覺的,還是喝多了,王寶玉和田英晃悠著離開了北國大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王寶玉堅持頭腦清醒,開車將田英送回了小屋,一進屋,卻再也不想動彈了。
“臭寶玉,臭烘烘的,往裏點兒。”田英使勁推著躺在小床上的王寶玉,王寶玉迷迷糊糊的動了動身子,很快就打起了鼾聲。
過了一會兒,王寶玉的手機響了,但是他沒聽到,田英一看那個號碼,惱怒的掛了手機,隨後刪除了記錄,後來幹脆關了機。
第二天早上,王寶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了窗簾縫隙透過來的一縷陽光,一看手腕上的表,竟然十點多了。
這麼晚了,不行,還是要去上班,想到這裏,王寶玉一骨碌爬起來,卻嚇了一跳。
田英正甜甜的睡在旁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令王寶玉驚訝的是,兩個人竟然都沒穿衣服,一絲不掛。
王寶玉沒工夫欣賞田英的富有光澤的胴體,他使勁晃醒了田英,埋怨道:“黑煤球,你怎麼把我的衣服給脫了啊?”
“寶玉,再睡一會兒,起那麼早幹什麼啊!”田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翻了個身,將翹翹的小屁股衝著王寶玉,又睡著了。
“真是個懶家夥!”王寶玉嘟囔了一句,起身下床,在一堆衣服裏翻出自己穿著的衣服,胡亂的套上,剛要出門,田英醒了,忽然嘿嘿笑道:“臭寶玉,那二十萬本姑娘是不是可以不還了?”
“你什麼意思?”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田英從床上摸出了一條帶血的小內褲,說道:“本姑娘的處子之身,還不值二十萬嗎?”
“啥!昨晚咱們那個了?”王寶玉撓了撓頭,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
“當然那個了,唉!跟期望值差太遠了,沒幾下就完了,弄得本姑娘倒是挺疼的,現在還難受呢!”田英不屑的說道。
“你是不是來例假了,糊弄我啊?”王寶玉還是不信,又疑惑的說道。
“你可以檢查啊!”
“別跟我玩這一套,人家都弄床上,什麼水平能弄髒內褲?”王寶玉不屑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負責任的臭男人,算了,經紀人還讓你當,但本金肯定不退了。”田英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又轉身朝向裏麵睡了。
靠!一個黑煤球,這樣二十萬就沒了,王寶玉還真是肝疼,想想也就算了,反正也沒指望田英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