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也不容易。”王寶玉哭喪著臉道。
“下次再玩的時候,我搞一個假東西來。”夏一達揉著腰餘興猶濃。
“不玩了,太變態了。”王寶玉拒絕,扯下了假發和胸罩,又費力的脫下三角褲,隻聽刺啦一聲,完了,開線報銷了。
“我累了,睡覺吧!”夏一達道。
“不是還有賞賜嗎?”王寶玉期盼的問道。
“剛才不已經賞賜你了嗎?”夏一達不解的問道。
唉!又上當了!王寶玉苦惱的找來褲衩套上,鬱悶的上床去了。夏一達則笑嘻嘻的摟著王寶玉的胳膊,小聲道:“玉兒,我來市裏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喂,不許這麼叫我啊!”王寶玉正色道。
“嘻嘻,那你到底高不高興啊?”夏一達纏著問道。
“當然高興,我在這裏,孤家寡人一個。”王寶玉沒隱瞞的說道。
“你知道是誰把我調到市裏的嗎?”夏一達問。
“當然是孟海潮部長。”
“錯!是尉興邦書記。”夏一達糾正道。
“尉興邦?小月的爸爸?孟部長請他幫的忙?”王寶玉疑惑的問道。
“不是,是尉書記的意思。”
“尉書記咋對你這麼好啊?是不是相中你了?”王寶玉不解的問道,他真以為是孟海潮,因為他隱約的感到,夏一達跟孟海潮的關係,不同尋常。
“你嘴裏怎麼一句好話也沒有呢!”夏一達不滿道,又說:“我想,尉書記是想讓我多陪陪小月,雖然沒有明說,卻暗示我小月挺孤單的。”
“我也跟小月關係很好啊,為啥不提拔下我呢?”王寶玉有些憤憤。
“小月畢竟是女孩啊,你不方便。再說小月跟我還挺投緣呢。”夏一達說道。
王寶玉感歎,作為堂堂的紀檢委書記的尉興邦,也有如此難言之隱,難得做父親的一番苦心。
“你都不知道孟耀輝那表情,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心裏肯定妒忌死我了。”夏一達得意的說道。
“人家有啥好妒忌你的,他肯定會找孟部長的。人家是親叔侄,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仨就能再次團聚。”王寶玉感歎的說道。
“他敢!孟部長這麼忙,哪有功夫搭理他啊!再說他真以為是孟家的接班人了?真是好笑!”夏一達秀眉緊蹙,王寶玉知道一碰到孟耀輝的事兒,夏一達就很反感。
“哎,反正你們都有關係。以後多照顧著我點啊。”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夏一達忽然想起了什麼,起身從包裏翻出來一把鑰匙,交給王寶玉。
這是王寶玉在富寧縣房子的鑰匙,夏一達一走,那邊的房子又空了出來,出租顯然是不可能的,隻能暫時那麼放著。
春玲啊!你為什麼不辭而別,留下了那樣一個讓人傷感的地方。王寶玉表情黯然,說道:“小夏,要不你留著吧!以後回富寧的時候,也有個住的地方。”
“不要,我在那裏沒有親人,我才不會回去呢!”夏一達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