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晚之後,第二天,王寶玉去上班,剛到教育局的大門口,看門的老趙頭就攔住了他,將一份信交給他,說一個中年男人,指名道姓說這封信一定給招生辦的王主任。
王寶玉接過信,放進包裏,一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遇到的同事還都是蠻客氣的,甄優美還問他為什麼這幾天沒來,王寶玉推說家裏有事兒,看樣子,自己進班房的事情並沒有傳播出去,大家還都不知道。
王寶玉樂見這種情況,不管怎麼說,在班房裏呆了三天,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反而是一個汙點,他也想隱約明白了,王一夫這麼做的原因,多半還是想將自己在招生辦主任的位置上拉下來。
代萌昨天就來上班了,沒見到王寶玉,她也挺奇怪的,王寶玉當然不會跟她說實情,隨便找了個理由支吾了過去。
“撒謊,你看你臉上的傷還沒好呢,不定去哪裏打架了!”代萌幸災樂禍的說道。
“嘿嘿,我不在辦公室,你正好可以偷懶。”王寶玉笑道。
“才不是!網站進度挺快,他們都懶得管,就我一個人孤軍奮戰!有些問題我都先記下來了,還得等你拿主意。”代萌不滿的說道。
“辛苦了,對了呆萌,腳脖子好了嗎?要不再在家多休息幾天吧。”王寶玉關切的問道。
“哼,回家也得被你們打電話催回來。幸虧我爺爺的正骨手法一流,現在基本好利索了。你瞧,沒有一點問題。”代萌得意的說道,還在地上走了兩步。
“嘿嘿!這麼說,又可以去鳳凰山尋寶了!”王寶玉嘿嘿笑道。
“下次不跟你去,你不是處男。”代萌翻著眼皮道。
“你怎麼知道的啊?”王寶玉問。
“那東西都黑了。”代萌隨口道,說完粉臉就羞紅了,她說得當然是王寶玉下麵的家夥。
“處男是什麼顏色的?”王寶玉還真有點好奇。
“粉紅色!”代萌的脖子都羞紅了。
“你咋知道的?”王寶玉忍住笑問道。
“書上都是這麼寫的,這是基本常識!”代萌紅著臉說道。
“哈哈!學習蠻認真的嘛!可惜我沒看見你的顏色,隱約記得是毛發稀疏。”王寶玉壞笑連連,代萌惱羞的就把一個本子衝著王寶玉就丟了過來,“去死!”
“呆萌小姐,我還有個疑問,下次你再去的時候怎麼檢驗對方是不是處男呢?不會是找個僻靜地驗身吧?”王寶玉笑的接不上氣。
“你還說!”代萌惱羞的直接撲過來對著王寶玉打了幾拳。
開了一頓玩笑,王寶玉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他從包裏拿出那封信,慢騰騰的拆開,不用看就能猜到,肯定是檢舉招生違規的舉報信。
這種信平時也有,事情不大的都交給甄優美處理了,但是,這封信明顯不同,王寶玉看完之後,一陣眉頭緊皺,神情格外的凝重起來。
“領導,發生什麼事兒了?”代萌好事兒的湊過來問道。
“有人舉報步雲培訓收取考生家長內部生費用,說有關係能保證孩子上大學。”王寶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