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太多的線索,我們倒是發現了他的衣服,但不也隻能猜測出大概的身高體重,而且上麵沒有指紋,地下的腳印也被他擦去,顯然具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範金強皺眉道。
“他娘的,這次又是誰想弄死老子啊?”王寶玉罵道。
“你已經昏迷三天了,醫院說你今天應該能醒來,所以,我還想問問你,之前到底有沒有什麼異常?比如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著你?或者收到過什麼威脅?”範金強問道。
王寶玉費力的想了半天,輕輕搖了搖頭,滑雪場那種地方,什麼人都有,還真沒發現有人跟蹤自己,或者跟誰發生了矛盾。
“肯定還是無相那夥人幹的。”王寶玉道,除了無相,他還真想不出有誰能如此的恨自己。
“現在風聲那麼緊,無相的人可能沒這麼大膽子。”範金強分析道。
“他們那群人什麼幹不出來,多少人都想要把我的小命拿去獻給他們的神呢!”王寶玉氣呼呼的說道。
“我看不像無相的人,那些人普遍文化都不高,而這一次襲擊你的人,明顯跟以往不同,作案具有專業性,而且經過了精心的策劃。”範金強不認可王寶玉的想法。
“裏麵也有知識分子,隻要有一個腦袋瓜好使的人出個壞主意,這事兒就能成立。”王寶玉堅持自己的觀點。
“但無相那些人的普遍特點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要害你,多半會選擇正麵襲擊。而且自認有神靈的保佑,對於現場痕跡一般都不在乎。”範金強認真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王寶玉點頭認可。
範金強又問了王寶玉一些當時的情況,還拿出個本子記錄了下來,在離開的時候,開玩笑道:“兄弟,最近幾乎都是跟你有關的案子,這公安局像是專門為你服務的。”
“你當我願意啊!淨說風涼話,要是你們把壞人都抓淨了,我至於這樣嗎?”王寶玉嚷嚷道,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隻好痛苦的閉嘴了。
範金強隻是嘿嘿笑了笑,夾著包便匆匆離開了。
也許是為了王寶玉的安全,又或是為了不走漏過多王寶玉的近況,醫院對外宣稱,王寶玉處在病危當中,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夏一達等人也是幹著急。
王寶玉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裏,好在還有一個小護士情人白雲飛,經常過來跟他逗樂子,多少緩解了王寶玉的寂寞。
“王寶玉,你這是什麼腦子呢?居然被打了兩次。換作旁人,肯定給打成漿糊了。”白雲飛嘿嘿笑道。
“笑個屁,老子真是倒黴,可憐我這腦袋瓜子了!”王寶玉道。
“你這腦袋哪裏不好,足以堪稱鐵蛋。至於下麵嘛,嘿嘿,不堪一擊。”白雲飛調侃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早就好利索了!”王寶玉瞪著眼睛扯謊,但口氣裏明顯不太自信。
“我不信!最近都沒有你的緋聞,反倒是未婚妻跑了,我看多半就是嫌棄你走的。”白雲飛毫不在意的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