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去拿作品來給你看看,整整一個係列!”一說起這些,李可人立刻高興起來,過去拿來了一大堆的畫,逐一展開給王寶玉欣賞。
別說,這次的作品王寶玉終於能看懂了。上麵的景色王寶玉都似曾相識,連綿的層疊群山,籠罩於霧靄中;蜿蜒流淌的東清河,像是一條玉帶;小牛在安靜的吃菜,幾個小孩子在挖野菜,河邊有幾名婦女正在洗衣服,一個趕馬車的老板子,威武的揮舞著馬鞭……
“畫得真好!”王寶玉由衷的讚歎道,自己怎麼從來沒感覺到東風村竟然如此的美麗,有個詞咋說的,身臨其境!現在有種感覺,好像就在東風村似的。王寶玉暗自感歎,藝術真是能夠化平凡為神奇。
“那是,通過這些天的寫生,我對景物的透視有了更為直觀深刻的認識。”李可人也興奮道。
王寶玉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畫,一陣陣浮想翩翩,在這裏曾經玩過泥巴,又在那裏掏過鳥窩,不過,下麵一幅畫的“鳥窩”卻讓他嚇了一跳。
“大姐,你畫男模特了?”王寶玉驚愕萬分的問道,畫麵上的男人,皮膚有點皺巴,側著臉,下體處黑黢黢的,隻看到了鳥窩,卻沒看見鳥。
“你仔細看看是誰?”李可人神秘道。
王寶玉定睛看去,不禁大呼道:“是馬支書。”
“對了,他主動找我畫像,磨嘰了好半天。畢竟得到了人家的照顧,最後我還是答應了。”李可人得了便宜賣乖。
王寶玉不禁哈哈一陣大笑,這個馬順喜還真是有意思,居然能豁得出那張老臉,這一點比自己可是大方多了。
“大姐,你還是沿襲以往的風格,光著身子為他畫像?”王寶玉嬉皮笑臉的問道,他這麼問,那是因為,他斷定馬順喜去找李可人畫像,就是因為自己告訴馬順喜,李可人畫裸模的時候,自己也不穿衣服。
“你腦子裏想什麼呢?”李可人羞惱的點指著王寶玉的腦門,“我是跟你們熟,才不穿衣服的,跟他們當然不會那麼大方。所以,你看他這臉皺的,一直到最後也沒有個笑模樣。”
王寶玉立刻笑得捂著肚子滾到沙發上,心裏暗想,馬順喜這回可是栽了,這叫什麼?對,偷雞不成蝕把米。
“小孩,你笑什麼?”李可人不解的問道。
“大姐,我是在笑你為什麼把這裏畫的像個鳥窩?”王寶玉指了指畫上馬順喜的腿間道,並沒有說出是自己鼓搗馬順喜去畫人體的。
“他不老實,東西總是時軟時硬,我一生氣,就直接給他太監了。”李可人做了一個揮刀的手勢。
王寶玉再次笑抽在沙發上。笑夠了,王寶玉起身繼續欣賞李可人的畫,不知道是不是馬順喜強迫安排的,王寶玉還是看到了婦女主任鄭鳳嬌的裸-體畫,不過,王寶玉沒興趣,真人的都看過,這種女人,給她畫像,有點兒糟蹋了藝術。
當最後一幅畫展開之後,王寶玉頓時呆住了,心裏不禁喊了一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