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正是因為孩子,所以,兩個人還是要好好交流一下。誰都有個感情疲憊的時候,既然你們有那麼深的感情基礎,就該彼此寬容,爭取重新建立和睦的家庭。”王寶玉道。
“王局長,您是不知道,女人要狠起心來,比男人都絕。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我都給她下跪了,可是她依然我行我素,毫不把我放眼裏。我們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曾幾何時,我也想過報複,可是我知道自己鬥不過董開江,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不瞞您說,有好幾次我都揣著刀子,到了他們偷情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孩子的未來,我又心軟了。”戴路貿道。
“這個事情你媳婦也有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我隻能答應你,適時找機會跟董書記談談,讓他注意個人作風問題,不要再插腳你們的家庭中間,至於你跟他的仇恨,也隻能你們自己處理了。但是一定要保持理性,千萬不要衝動,你如此才華橫溢,沒必要和這種人較真,不值得。”王寶玉安慰道。
戴路貿激動的拉住王寶玉的手,很認真的問道:“王局長,需要我能配合著做些什麼?”
“這樣吧!你正式寫一封舉報他們二人關係的舉報信,之後我去找董開江談談。”王寶玉道。
“好的,那就多麻煩王局長了。”戴路貿道。
“不如現在就寫吧!也省的別人看見了。”馬曉麗道。
戴路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包裏拿出幾張紙,一筆一劃的寫了一封舉報信,交給了王寶玉,在王寶玉的一再要求下,戴路貿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才散了酒桌,王寶玉終於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裏別提多暢快了,一路將戴路貿送回家,下車時,王寶玉不免提醒戴他,讓他不要說跟自己見過麵的事兒。
戴路貿連連點頭答應,其實,王寶玉的擔心是多餘的,田彩荷跟戴路貿到了這個程度,幾乎誰也不管誰幹什麼,平時也很少說話,形同陌路。戴路貿本來就是個要麵子的人,更不會自己去四處宣揚。
“曉麗姐,我送你回家啊?”王寶玉鬆了口氣,樂嗬嗬的問道。
“嗯!”馬曉麗低頭隨意應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咋了,花了二百塊錢心疼了?”王寶玉嘿嘿笑道。
“我才不心疼呢,大不了找你報銷。隻是我在想,曾經那麼恩愛的夫妻也能反目成仇,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愛嗎?”馬曉麗一臉憂鬱。
“嘿嘿,是不是又想起程國棟那老小子了?要不把你送到他那裏,你自己去問問他?”王寶玉嘿嘿笑道。
“去他那裏幹什麼。”馬曉麗不悅道。
“嘿嘿!加深感情嘛!”王寶玉嘿嘿壞笑道。
“程國棟原來說女兒畢業了,就跟我結婚,現在又推到女兒結婚,唉!”馬曉麗歎息道。
“你信嗎?”王寶玉小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不信又有什麼法子,我都這個歲數了,也沒那個心思折騰。程國棟視雪曼為掌上明珠,我在他心裏永遠都得排在雪曼後麵。”馬曉麗直言道。
“曉麗姐,程雪曼她好像不讚同你跟他爸在一起。”王寶玉想了想,還是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