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是想體驗一下當醫生是什麼感覺嘛!”王寶玉嘿嘿笑道。
“幸虧你還懂點醫學常識,要是搞出醫療事故,那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白雲飛後怕道。
“放心吧,我以前在村裏就是婦女主任,還不至於亂說話。”王寶玉道。
白雲飛一聽王寶玉這麼說,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
回到病房裏,濮玫果然還在那裏生悶氣,一看王寶玉進來,羞惱道:“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記者,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大膽荒唐的事兒。”
“姐姐,這回你信了吧!我搞財產公示這件事兒,已經有很多人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除掉我而後快。”王寶玉道。
“越是這樣,越要把他們都揪出來,我還不信了,朗朗乾坤下,豈容魑魅魍魎橫行。”濮玫憤憤道。
“姐姐,他們敢這麼幹,後麵肯定有人支持,而且還是來頭不小的。”王寶玉道,剛才他也想明白了,但憑一個費騰,是不敢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後麵一定有人支持。至於這個人是誰,一時還不好說。
“在我的記者行當裏,有一個不成文的內部規定,那就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也就是說一個記者遇到了麻煩,其餘記者都會全力想幫,天亮我就打電話,讓那些剛走的記者都回來,我看誰敢強行壓住這件事兒。”濮玫道。
“姐姐,這件事還是算了,鬧大了對你我也不是一件好事兒。”王寶玉皺眉道。
“我們怕什麼?又沒幹成啥事兒。”濮玫道,忽然想起在賓館裏的事情,不禁害臊的臉一下子紅了,語氣也變得不自信起來。
在王寶玉的一番好言安慰下,濮玫終於決定忍氣吞聲,暫時不去追究這件事兒,但一向要強要臉的她,還是很認真的告訴王寶玉,官員財產公示這件事兒,不搞出了結果來,她會非常不高興的。
折騰的一晚幾乎沒睡,第二天一早,王寶玉和濮玫退了房,返回富寧大酒店的房間裏,王寶玉好說歹說才讓濮玫躺下睡著,自己則冷水洗臉去上班,他要看看陰謀破產的費騰,該是怎樣的垂頭喪氣,夾著尾巴如同喪家犬。
不過,王寶玉想象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費騰根本就沒上班。王寶玉又找來了馬曉麗,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卻略去了跟濮玫在賓館裏差點發生激情的事情,這事兒堅決不能說。
馬曉麗聽完之後,眉頭緊鎖,好半天才說道:“寶玉,都怪我給你出了官員財產公示這個主意,當初隻想讓下麵的人怕你,沒想到事情卻鬧成了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曉麗姐,還說這些幹啥?其實也怪我,把計劃都打亂了,下一步該咋辦才好?”王寶玉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馬曉麗想了好久,最後茫然的搖頭道,畢竟她再聰明,也隻是一個小幹部,像全縣官員財產公示這種大事兒,一時間她還真不敢替王寶玉瞎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