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麼解釋有人幫你打架?”白牡丹問道。
“我就說不知道是誰,憑我的關係,沒有人敢進這個屋的。”王寶玉煞有其事的說道。
白牡丹根本就沒有去的地方,一聽王寶玉這麼說,撲哧笑了,說道:“臭小子,這件事兒你還算是有良心。”
王寶玉拉過白牡丹的胳膊,關切的上下打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白牡丹一把扯過胳膊,眼露凶光的說道:“少趁機沾老娘的便宜啊!”王寶玉嘿嘿笑了,他看出來了,白牡丹這模樣肯定是裝出來的。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王寶玉讓白牡丹躲到一邊,過去打開門,還真是嚇了一跳。李可人臉上貼著麵膜,鼻孔朝天的仰麵站在門口,嘴巴含糊不清的問道:“小孩,你剛回來啊?”
“是啊!”王寶玉應聲道。
“以後要早回來,我剛才聽見樓下有打架的,回來晚了不安全。”李可人說道。
“謝謝大姐了,沒事兒,我又不怕打架。”王寶玉挺著胸脯說道。
“是不怕,每次都被人打。一點創意都沒有,哈哈。”李可人笑著,這一笑不打緊,臉上的麵膜變形了,她惱火的扯了下來,轉身回屋重新貼去了。
白牡丹笑盈盈的過來,讓王寶玉去洗個澡,王寶玉苦笑道:“這身上還疼呢,今晚就不洗了吧!”
“瞧你身上,都是酒味,快去洗洗。”白牡丹的臉上閃過了很少見的柔情。
在床上,白牡丹再次替王寶玉進行了療傷,王寶玉很感激,甚至有跟白牡丹成為知己或者情人的衝動,可是冷靜一想,又連忙熄滅了這個想法,白牡丹已是身犯重罪之人,早晚有一天,監獄裏才是她的歸宿。
或許是感受到了王寶玉的真誠,白牡丹這一晚,將王寶玉摟得格外緊,王寶玉卻腦子裏很亂,他完全沒有想到,孫主任這麼快就泄露了秘密,更沒有想到,侯長斌居然膽敢采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討要錄像,不過,這也充分說明了一件事兒,侯長斌已經徹底慌了。
第二天一上班,王寶玉就給範金強打電話,想趕緊拿回錄像帶,連同自己手中的一中賬目表,報給縣紀檢委。但範金強屋裏的電話沒人接,他又打給李勇詢問,李勇也不知道範金強執行什麼任務,他也聯係不上。
王寶玉也隻能等著範金強的再次出現,就在他放下電話不久,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王主任,我是侯長斌。”打電話的人很客氣的自報家門。
“侯局長,難得您親自給打電話來,有何賜教啊?”王寶玉陰陽怪氣的嘲笑道。
“王主任,我們之間,或許有些誤會,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順便鄭重道歉。”侯長斌沒有惱,繼續笑著說道。
“鴻門宴吧!老子不去。”王寶玉沉聲說道,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情,他也許會考慮跟侯長斌見上一麵,現在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