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耀輝嘿嘿笑道:“嘿嘿!是你得了遺忘症吧!唉!看起來我當初並不全是誣陷你跟她有男女關係啊!”
“你小子別鬧,我跟你說正經的,她真的是個精神病。上次你也見識過的,還嚇得你半夜跑車裏睡去了。”王寶玉認真的提示道。
孟耀輝想了想,一拍大腿,吼道:“好啊,你個王寶玉,竟然和吳麗婉合謀戲弄我!”
“別說的那麼難聽,她是個女人,有了這毛病,我咋好給人家張揚呢?”王寶玉歎了口氣道,盡量顯示自己慈悲為懷的一麵。
孟耀輝看王寶玉說得不像是假的,想了想點點頭,又想了想搖搖頭,最後實在想不明白了,不解的問道:“吳麗婉看起來可是蠻正常的,而且,工作也幹得不錯。”
“那都是表麵現象,能寫這樣一封請假信,如果腦子沒有問題的人,肯定是幹不出來的。”王寶玉說道。
“嗯!”孟耀輝凝重的點了點頭,又苦笑道:“當初也是怪我,怎麼就提議讓她當了這個副鎮長。”
“其實不能怪你,而是應該怪一個人,這個人我就不說了。”王寶玉說道,他想,說這都是清源鎮的原黨委書記楊一方種下的冤孽,又覺得說出去口。
“不說就算了,王寶玉,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處理這個狀況?”孟耀輝苦巴著臉問道。
“怎麼處理?很簡單,有了台階趕緊下啊。吳麗婉這樣的人,不應該呆在這種重要的工作崗位上,要及早安排更適合的人選,你以前用人不當的錯誤也就及時的被掩蓋了。”王寶玉冷靜的說道。
“吳麗婉是個精神病,我這麼做,她會不會來殺我啊?那可是不負刑事責任的。”孟耀輝說道,想到這裏,他也不由的產生了恐懼感。
“我也不瞞你說,吳麗婉的病,我原先是知道的,隻是不能說而已。她的病叫做虛構症,就是把腦海裏想象的東西,跟現實混淆了,分不出真假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傷人的。”王寶玉說道。
“那二般情況呢?”孟耀輝哭喪著臉,不放心的又問道。
“還沒有二般那個情況,她一個女人家能幹啥,即使拿把刀在你麵前,你也不能由著他抹脖子吧?”王寶玉說道。
“那她要是背後給我捅刀子,我這小命可就徹底報銷了。”孟耀輝歎了一口氣,又滿懷期待的問道:“你說,她會不會就此一去不回了?”
“這個倒是不太可能,她除了犯病的時候,其餘時間還是跟正常人一樣。”王寶玉說道。
“哎呦,哥們,你說這可怎麼辦啊?總不能把她強行關到精神病醫院吧?”孟耀輝道。
“現在人都找不到,咱們還是想想眼前吧!別怕啊,先喝一杯壓壓驚。”王寶玉給孟耀輝斟滿酒說道。
“謝謝啊!”孟耀輝悶頭喝淨了,轉念一想,說道:“不對啊,王寶玉,這都是你惹的禍,她要是找茬,肯定第一個會去找你啊,到時候你把她製服了不就完了,哈哈,我還真是瞎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