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被紮的時候沒覺著疼啊?”王寶玉好奇的扭頭問道。
“兄弟,下次你挨紮的時候就知道了。”光頭司機苦笑了下,動也不敢動的半躺在那裏,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到醫院。
到了富寧縣第一醫院的門口,王寶玉架著光頭司機下了車,一看光頭司機的腰間都是血,還插著一把刀,醫生護士門立刻奔了過來,將光頭司機平放在車子上,推進了搶救室裏。
王寶玉鬱悶的掏出了五千塊錢,算是給光頭司機交了住院押金,過了好一陣子,終於有醫生出來了,王寶玉連忙湊上前問道:“大夫,他怎麼樣?”
“還好,刀是從腸子中間插過去的,哪兒也傷著。已經拔出來,包紮一下,住兩天院,再吃一段時間的消炎藥就好了。”醫生波瀾不驚的說道。
王寶玉覺得心裏的一塊石頭算了落了地,頹廢的順著牆蹲在地上,張開嘴長長吐著氣,隻是這口氣還沒吐完,兩名警察走了進來,他們盯住了搶救室門口的王寶玉,問道:“是你用刀子捅傷了人吧?”
“不是我捅的。”王寶玉抬起說著,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這兩個警察,一胖一瘦,王寶玉見過,正是上次在富寧大酒店將他和萬芳草“抓奸”的那兩個警察。
“怎麼是你?”胖警察非常驚訝,他下意思的向後退了一步,自己的腦袋可是差點被王寶玉用煙灰缸給開了瓢,再見到王寶玉,依舊是心有餘悸。
“是我又怎麼了,你不用這樣看著我,這事兒根本不是我幹的。”王寶玉連忙站了起來,無所謂的說道。
“二劉,剛才報警說兩個在路上打架動刀的人,其中一個就是這個裝扮。”那名瘦警察對胖警察提醒道。
“對啊,看你這一身血就知道了,要不你咋有好心把人送醫院來?就是你跑不了。連警察都敢打,動刀也沒啥奇怪的。”胖警察胡亂講著一堆歪理,猛然從腰間取出了手銬,迅速將王寶玉的一隻手拷上了,王寶玉剛要掙紮,又被瘦警察給攔腰抱住,另一隻手也被胖警察抓住扣上了。
“操!你們有拘捕證嗎,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王寶玉使勁嚷嚷著,當然他心裏也明白,對於這種人說了也是白說。
“哈哈,還挺嘴硬!沒想到,你小子又落到我的手裏了。”胖警察二劉笑道,抬腳就踹在王寶玉的屁股上,王寶玉被踢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你他娘的膽大包天,我可是縣委幹部。”王寶玉立刻惱火了,搬出自己的職位,嚇唬著胖警察。
話音還未落,腿又被瘦警察一腳跺過來,王寶玉一個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隻覺得身上火燎火燎的疼。
“你他娘的少給老子擺譜,這回事兒大發了,誰也救不了你!”瘦警察得意的看著在地上呻吟的王寶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