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妥了,王寶玉便認真的給李可人看起手相來,李可人的手非常柔軟,細皮嫩肉,跟她的年齡很不相符,大概是從來也不出力的原因。
王寶玉仔細端詳了半天,開口說道:“大姐,你的頭腦線很長,這表示你在藝術方麵有著天賦,而聲望線筆直,直衝指根,將來成名成家那是指日可待。”
李可人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還用你說啊,我可是我媽一手調教出來的,而且我媽說了,本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來一定能超過她的。”
王寶玉望著得意忘形的李可人說道:“你要都知道,那還用我算個屁啊!”
李可人連忙止住自我炫耀,又問道:“小孩,別那麼多事兒了啊。你在我的手相上看到了什麼,都說說。”
“大姐,從手相上看,你出身很好,一輩子都是享福的命。而且你的男人很厲害,孩子也必將有出息,擁有一個近乎完美的家庭,為什麼你不跟他們在一起呢?”王寶玉疑惑的問道。
“行了,這方麵就不用說了。”李可人的臉上掠過一絲黯然,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大姐,恕我直言,你的手上,顯示著你那方麵確實出現了問題,應該加以改進,要知道,男人喜歡摟著一個花瓶,但卻不喜歡這個花瓶是瓷的,怕碰怕碎的。”王寶玉直言道。
“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小孩,你還小,不懂這些,算了,我先回去了。”李可人一聲歎息,被王寶玉說到了傷心處,表情傷感的開門走了。
王寶玉也懶得推敲,李可人本來就非常情緒化,自己也不必太過擔心。倒是自己,昨天上網休息不好,今天又講課勞神,該是好好補上一覺的時候了。
晚上,黨校校長蔡廣德親自派人來請,他單獨開了一個房間,擺上酒席,正式宴請王寶玉。
王寶玉當然不能不給蔡廣德的麵子,要知道,蔡廣德所處的位置,那可是手眼通天,自己這樣的一個小幹部,能跟這種領導共同進餐,不知道羨慕壞多少人。
酒桌之上,蔡廣德首先感謝王寶玉的臨危相助,幫助他解了圍,然後才說道:“小王,實不相瞞,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怕你講算卦這些迷信的東西,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領導們真正感興趣的,恰恰是這方麵的內容。”
王寶玉嗬嗬笑道:“領導們高瞻遠矚,對於是非曲直的分辨能力自然非同一般,他們懂得甄選,所以,即使講算卦這些迷信的內容,他們也隻會吸取其中辯證的內容,還不會輕易相信所謂的命運。”
“小王,你說得對,也不全對。”蔡廣德說道,他猶豫了片刻,謹慎的說道:“我很了解這些領導們,看起來他們表麵很風光,其實壓力很大,算卦這種事情,在解心疑的同時,也讓他們得到了某種啟示,幫助他們擴展思路,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王寶玉嘿嘿笑道:“蔡校長,冒昧的問一句,您不會也信這些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