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執著,像一次次撞擊玻璃想要逃離房間的慌鳥,外麵,白蝴蝶飄過玉蘭樹最高的那片葉。
我和她前男友一起打過球,第一次碰麵,把他看得愣愣的,我們的眼裏都帶著試探性得詢問。我們沒說過一句話,或許心裏都帶著那麼一絲男孩的感覺。
我竟覺得小丫頭的眼光還不錯,這男孩長的挺可愛。
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換成了她,直到一次去幸福藍海,看見那個男孩帶著另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心裏突然有了一股寒意。
她說,她的一個重要的人對她說過,越痛就越要笑出來,
那個重要的人,是不是他,又值得嗎?
那,我把她看作重要的人,又值得嗎?
感動了好多人,唯獨少了她。
我很討厭在看她的時候被其他人看著,我聽見了好多人在議論我,她們也隻是把我當成她們理想男友的模板而已。
而那些議論,她也是聽見了吧,
被她看著,渾身都暖暖的,像被一個人的體溫包裹著那樣,
我沒有看她,
她看我時,對上那雙眼,我就想起那句話(別逼我)
我對於她,除了增添一絲別人羨慕的目光,好像沒別的用處了吧。
而她對我的改觀,是她,還是因為別人,如果隻是因為別人的議論,那怎麼看,我們都像是一場作秀,我是她的配角。
此刻,我也明白了被人盯著看的難受感覺。
有一次實在受不了了,對身邊的人抱怨,“怎麼感覺你們看我都像看小動物似的。”
以前的我一直說服自己不去看她,我失敗了;現在的我一直說服自己去看她一眼,也失敗了。
腦子裏冒出丁一峰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女孩子不能太寵。”
這句話是在高考前體檢那天說的,
那天,我想給薛曉寒買水,怕她不接受,便想給全班女同學都發一瓶,
但自己錢不夠,就想榨一榨丁一峰。
我:“你要不要給陳佳怡也買瓶水。”
他搖了搖頭,“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女孩子不能太寵。”
我還是,又開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