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林小賤還未見到住持,可是在聽到住持的名字的時候,便臉色突變,喃喃的喊了聲,“住持……”
然後,在進了屋裏,在看到住持的那一刻,她突然不顧被人押著,轉身就要跑,還一副十分驚恐的模樣,大聲喊道,“我不要,不要,送我回牢裏,我寧願呆在牢裏。”
林小賤這幅樣子倒是驚住了所有人,因為即使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她都從未露出過如此驚恐的一麵,可為何在看到住持的時候,卻這般的激動。
接下來,住持的話倒也算給人解了一點疑惑,住持仍是麵容淺淡的看著林小賤,出聲道,“林初夏,我曾經警告過你,若你能安守本分,存有一顆善良之心,我能保證你安穩一生,不說大富大貴,但至少豐衣足食,不會有人為難與你,可惜你貪心不足,壞事做盡,你早應該知道有這麼一日的。”
住持的話一出,林小賤突然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不再掙紮,癱軟在地,出聲哀求住持,“住持,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實在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住持搖搖頭,他實在不明白林小賤為何有此一說。
林小賤仍是說著她的歪理,“若是我一直在蘇家屯的那個林初夏,我從來不會去妄想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可為何老天要讓我麵對這麼多事情,這些從來都不是我自願的……”
“若你一直是蘇家屯的林初夏,你也不至於會走到這一步。”住持打斷了林小賤的話後,也不欲再和她多說,隻是搖著頭,神情頗帶惋惜的道,“罷了,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一直不知道珍惜。”
隨後,住持也不再顧忌林小賤的哭鬧,轉身對著裴寧軒,“王爺,勞煩你將王妃脖子上的玉佩取下來。”
“呃?”裴寧軒不知道這個時候,玉佩有何作用。
住持解釋著,“就是你們夫妻二人的定情之物。”
裴寧軒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住持要玉佩有何用,但他還是輕手輕腳進屋,從初夏脖子上取下了那一塊玉佩,交給了住持。
然後,實在太過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住持一手拿著玉佩,一手伸向癱軟在地的林小賤,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林小賤由原本的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形慢慢的變的透明,最後好似幻化成了一道十分模糊的影子,直至大家好似隻是在看水中的倒影一樣,林小賤的人影不再真實了。
最後隻見住持拿著玉佩舉向林小賤,隨後那道模糊的影子慢慢的好似被收入玉佩之中,一會的功夫,人形不見,但是原本光滑的玉佩上卻多了一道血點。
住持收起玉佩,將其遞給裴寧軒,“以後,你們都記住,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林初夏,那便是靖王妃,以前隻要是靖王妃所經曆的事情便都是屬於靖王妃的,你們之間無需再有任何的隔閡。”
“住持的意思是?”裴寧軒不明住持這話所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