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清澤的那一刻,昭寧終於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她眼神中是十分的不甘心,可是卻無能為力,最後隻是看著冷清澤,嘲諷一笑,說了句,“也好,如此一來我們便兩清了。”
其實冷清澤最初的確是因為對昭寧念有舊情,所以遇到她的時候,對她根本不設防,她說的所有事情他都相信,甚至一時為她所蒙蔽,害了不少朝廷的忠臣。
可是,自裴寧軒把他帶來靖王府之後,因為南宮冷月高超的醫術,他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情醒,那日,也就是被初夏罵走的那日,他的意識已經完全情形,也明白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作為一個男人,他認為重要的不是認錯,而是知道錯了之後,該如何補救。
所以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將計就計,在和兩個兄弟以眼神暗示的情形下,他便故作和這邊所有人鬧翻,去找昭寧。
自然,找到昭寧的時候,他還是故作一副耳完全沉浸在毒癮中的樣子,使得在幾番試探下,終於想先冷清澤沒有清醒,還是受她所控製。
再加之,她最近身邊也的確需要人用,所以很多事情毫不設防的便告訴了冷清澤。
冷清澤在明白昭寧的打算之後,便暗地裏和裴寧軒這邊通消息,於是明修棧道,暗渡成倉,很容易就將昭寧的底子摸的一清二楚。
當然,裴寧軒他們的任務是隻要將昭寧的目的打探清楚,其餘的事情自然有朝廷解決。
如裴辰逸說的,偌大的一個大尚朝不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涼國,那涼國的君主也的確是太過貪心不足,活該遭遇滅國的下場。
等一眾人都退下,院裏隻剩下他們這些自己人的時候,冷清澤看了還一直沉浸在此事中,好似還不太清楚事情始末的初夏道,“靖王妃,你是不是得為那日趕我出王府,隨意道個歉。”
“不知者不罪。”初夏嘴巴一撇,十分“鄙視”的看著冷清澤,“況且你堂堂一鎮南王府的識字,好意思要一個小女子跟你道歉,況且是懷著雙胞胎的小女子?”
“你……”冷清澤氣的嘴抽了又抽,想當時初夏可是罵的有夠狠的,就差點動手了,他一直惦記著讓她道歉,沒想到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就解決了?
初夏看著冷清澤如此,心裏爽翻天,隨後還故作大方的衝冷清澤揮揮手,“好了,好了, 既然如此,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不計較了,大家都不要計較了,以後我們還是可以愉快的做朋友的。”
眾人聽後,抽了抽嘴角,冷清澤還冷哼了一聲,完全不讚成。
初夏見狀,便拉著裴寧軒的衣袖,撅嘴看著他,“相公,你說我說的對嗎?”
裴寧軒寵溺一笑,將初夏的手握在手中,掃了在場的人一眼,語氣霸道的出聲,“難得我家初兒如此大方,若是有人不滿意,就是跟我裴寧軒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