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初夏不滿意裴寧軒對將這事情說的這樣簡單,她皺眉看著他,“就這麼生下來?以後南宮菲兒就背上一個未婚先孕的罪名,走到哪裏都被人指背,然後那個罪魁禍首的男人卻在皇宮裏逍遙快活?”
裴寧軒聞言,頭疼的扶了扶額,隻要一說到對女人不公平的事情,這女人立即化身正義小使者了。
而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對於一個帝皇來說,一個女人的確比不上國家的一件小事情,況且裴寧軒這樣做是為了南宮菲兒。
初夏看裴寧軒遲遲不說話,以為他是不敢往下說,她氣惱的在他耳朵上揪了一把,惡狠狠的道,“裴寧軒,你不要回答是,不然你別怪我會對你以及裴辰逸兩人不客氣。”
裴寧軒伸手拉下初夏的手,看著她直皺眉,這事情與他有關係嗎?
隨後,他一把將人拉去懷裏,低頭看著她,語氣帶著幾分戲謔,“那要如何不客氣。”
某人說著話的同時,手開始在她身上作亂。
“將他禍害的女人的東西直接摘掉。”初夏恨恨的說完,一把將某人在自己的手拍開。
裴寧軒料到她會有這一招,伸手一把攥著她的手,無奈的道,“別胡說,這事等上一陣子,處理好朝廷的事情後,我會跟裴辰逸說,裴辰逸應該會處理好。”
初夏這才發現裴寧軒方才提朝廷的事情踢了好幾次了,她有些不安心的問道,“朝廷有事?”
“嗯,有些,與冷清澤有關,我讓人將冷清澤給帶回來,你明兒看到人應該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裴寧軒簡單的將朝廷的事情跟初夏說了下,反正冷清澤住在府裏,初夏遲早會知道的。
而且,許久不見,裴寧軒也沒太多心思說這些事情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沒等初夏再繼續問下去,他便猛地將人壓在身下……
第二日,天還是麻麻亮的時候,初夏就醒來了,雖然身子隱隱有些酸痛,但因為昨晚上聽裴寧軒說的冷清澤的事情,讓她心裏總有些隱隱不安,覺得這事背後有什麼大陰謀,並不是像以前他們的小打小鬧。
裴寧軒連日趕路,辛苦無比,難得初夏醒了,他還沒醒,可是初夏翻身坐起的時候,將他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拉著她,輕聲道,“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我將你吵醒了?”初夏有些懊惱自己將他吵醒了,她身子探過去,趴在裴寧軒懷裏,輕聲道,“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我每天都這麼早就醒了,去院子裏走走,青宇說這個月份要多做些運動,到生的時候才沒有那麼辛苦,你再睡會。”
裴寧軒低頭在初夏額頭上吻了下,伸手先將初夏扶起,接著自己也翻身坐起,準備下床,“我陪你一起去。”
初夏伸手攔住他,“連天趕路辛苦了,你再睡會,等會讓人來叫你吃早飯。”